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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带着极致失望、极致愤怒和极致嘲讽的语气,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在我的心上。
我难受地吸了口气,冲他说:“我很多时候对你说的是真话,可是你不相信。”
他轻呵了一声,烟雾吐出,是他更为嘲讽的冷笑。
那两位老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然后交头接耳地议论。
带着惊讶和期待的议论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女人好像是贺总的前妻呀?”
“对对,我刚才也没看出来,可是贺总的前妻怎么又跑去给贺二少做事啊。”
“这你还不懂,这女人跟贺总结婚之前,好像就跟贺二少不清不楚来着,如今跟贺总离了婚,自然上赶着往贺二少身上扑了。”
“唷,她胆子可真大,这不等于是在挑衅贺总么?”
“可不是,你看贺总看她的眼神,就跟要将她碎尸万段似的。”
“咦,贺总的前妻跟贺总的弟弟搞上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嘭!
贺知州漫不经心地将酒杯搁在桌上,声音不大,却实实在在将那交头接耳的两人吓得一哆嗦。
那两人忙冲贺知州笑道:“贺总,真没想到这次投资洽谈会来的是您啊,幸会幸会。”
两人说着,就恭敬地朝贺知州举杯敬酒。
贺知州随意地抬了下酒杯,冰冷的视线却始终是落在我的身上。
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恐怕已经死了千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