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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谭文昊失声叫起来,“是您?”说完,才发现自己实在是有些唐突。很不好意思地双手合什试探着问和尚:“大师,您还记得我吗?七年前在陈家湾,就是您救了我。”
“这位哥哥,我记得呢。”和尚抿唇一笑,媚态横生,若不是那颗光亮的脑袋和一身的行头,实在让人无法把他这样种妖孽跟“大师”两字联系起来。“我不但记得你,还记得这位姐姐呢。”他说着又朝安安一笑。
看着这样妖媚的笑,安安生生地打了个寒噤。程徽白了他一眼,接过话头:“宝印和尚,可以开始了吧。”
“呵,真是心急呢。”宝印和尚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忽然一个转身,宽大的僧袍扫起了一圈香灰,“跟我来吧,看着我的锡杖,可别走丢。”和尚边走边说,带着他们往左边的偏门里走去。黑白无常无声地紧随其后,安安则由谭文昊搀着跟在后边,白昕拉着程徽走在两人后头。先前站在下风向的袁北被扫起的香灰呛得喷嚏连连,只顾着擦口水眼泪,不免落在了最后。
八人一行都进了偏门后发现门后是一条只容两人并行的狭长通道。两侧没有窗,越往里走光线越暗,大约往里走了二十多米的时候周围已经完全黑了,只能靠和尚拿着的锡杖上头的一点光亮走路。
和尚带的这条路似乎是很早以前的,地面有点凹凸不平,摸黑走起来完全没有安全感。袁北走在最后离光亮最远,当他们走到外界光线完全照不到的地方时,他想也没想就把手机掏出来,用那点微弱的光线来照路。高中课业任务繁重,视力已经大不如以前,他不由盯紧了脚下。
有了亮光,地面仿佛也跟着平整了不少,袁北不觉在心底暗自嘀咕:六门寺真有钱,这么里头的地板都漆着暗红的油漆。心里这样想着,不免又盯着地面看了几眼。这一专注,他忽然发现暗色的地板上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好奇心一起,他忍不住伸手在那些斑点上抹了抹,又凑到鼻子前嗅嗅,是香灰。
应该是他们鞋上带出来,看来正殿香炉里的灰怕是都洒出来了吧,今天的风真是大得出奇。什么鬼天气!又是风又是雨的,袁北撇撇嘴,刚才在雨里走了不到半分钟裤子就湿了一半,湿答答地黏在腿上走起路来说不出的难受。在大殿里拧衣服的情形在脑海中一晃而过,他像突然被扎了一针强心剂似的,一颗心差点直接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是了,在正殿里,风明明是从门口往里扫的,可是那些香灰的轨迹却明明白白是以香案为起点往门口延伸的。而且,他们在暴雨里走了一段,鞋子差不多都湿透了。就算是脚上带过来的香灰不管怎么说都应该带点湿意,可是刚才他从地板上摸到的香灰却是十分干燥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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