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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迫放缓了步子,壮着胆子伸手向肩膀上的东西狠狠挠去。“……啊……咕噜……疼……咕噜……”一挠之下,身后的东西痛呼起来,松开了她,同时,有什么东西被她挠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程徽下意识地低头,只见脚边散落着几片指甲盖大小的鳞片。新鲜的,还带着透明又有点粘稠的液体。
生鱼的腥味又一次直冲脑门,程徽顾不得多想,趁着那东西还在“咕噜咕噜”的呻吟时她慌忙夺路而逃。没跑两步,却生生的停了下来。
本来应该是楼梯口的地方正在施工,刚才计划好的逃生通道现在竟然成了死胡同。就在程徽几近绝望的时候,楼梯口旁边的一个办公室里传来值班的老师的说笑声,听见正常的人声程徽激动地几乎要哭出来,连敲门也省了就冲了进去。
“老师……”看清眼前的景象后,接下来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办公室里说笑的是一对男女,女人扭着妖娆的身子侧坐在男人腿上,白皙的双臂如同两条妖媚的蛇,紧紧缠着男人的脖子,上身的衣物已经被男人的不断游走的手弄得凌乱不堪。
面对这样的场景,程徽却只有惊骇的份。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男人的双脚已经让浮在空中的一群生着獠牙的鱼啃噬得鲜血淋漓,而那女人贴身的丝质长裙下露出的不是白皙纤细的脚踝,而是青灰色的鱼尾,随着她身体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地面的瓷砖。强烈的鱼腥味和血水的甜腥搅得程徽胃里一阵翻腾,她转身准备出去,却发现门已经牢牢锁死了。无论她怎么折腾都没办法打开那扇薄薄的木门。倒是胃里的东西翻腾得更加严重,程徽终于忍不住将消化了大半的晚饭吐了出来。
对面那对男女的激情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那男人瞪着无神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前方,他的肩膀以下的部分已经被暴戾的怪鱼啃噬得只剩下了白骨。那女人却仍然坐在他身上,一条胳膊还搭在他血肉尚存的肩上,另一只手则有条不紊地整理着凌乱的上衣。程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凉到了冰点。
“辅导员……”程徽听见自己的声音艰难地从干涩的嗓子眼里挤了出来。
兴许是刚才的活动太激烈,辅导员脸上铺着的厚厚粉底脱掉了大半,嘴唇更是红得娇艳欲滴。平时的那张面粉脸在今晚的灯光下看起来有种媚到骨头里的娇美。
“你来了,程徽。”整理完衣服,辅导员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扭着胯向她“走”了过来。说是走,其实是用她巨大鱼尾支撑这整个身体,左右摇摆着前行。
程徽不自觉地后退,可她本来站得就靠近门,只退了两步,背部就紧紧的贴在了门上。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条危险的人鱼向她一寸一寸的靠拢,嗓子眼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手指都快要抠进木门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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