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脓包忽然在程徽指尖下扭动了两下,一声像砂纸打磨木器的声音从老头的嘴里逸出。程徽按着那脓包,拿不定主意是先收了它还是暂时放在老头身体里,毕竟,这种钳制住精怪的鬼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可就在她犹豫之间,那鬼气突然就不安了起来,是它的主人要到了么?程徽心里一动,听得白昕小声提醒她:“小心。”紧跟着刚才还静悄悄的门户忽然间就响动起来,跟拆房子似的,门窗上镶着的玻璃都不住地抖动,老头躺着的木床更是“咯吱咯吱”地晃个不停。那股鬼气又想趁机逆着程徽的经脉侵占她的身体。
“胆子不小!”程徽暗暗咒骂,再次把鬼气压了回去,既然对方底细已经探查清楚,除掉它也没有必要急于一时。程徽想着,在响动又一次明显增大时,她掌心一拍,将那些东西重新压回了老头体内。跟白昕一起,用幻术隐去气息。
就在这时,响声平息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就听见有人在“啪啪啪”的敲门,老头也从床上悠悠转醒,他自然是看不见程徽和白昕的。只见他一脸恍惚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像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的样子。
“啪啪啪!”又是三声拍门声,跟着刘婶的嗓门就响了起来,“郝叔!郝叔!醒了吗?开开门!”听声音还急得很。白昕和程徽交换了一下眼神,继续观望。
听见刘婶的喊声,郝老头算是回过神来了。急急忙忙的披衣下床,开了房门。刘婶头发乱蓬蓬的不说,脚上还套着两只不同的鞋子,看样子也是刚被闹起来的。
“兰子,出什么事了吗?”老头看见刘婶的样子自然是吓了一跳。
“不得了了郝叔!神龛、神龛、神龛……”刘婶连说了好几个“神龛”,可下边重要的话却怎么也憋不出来。
“别急,慢慢说,‘神龛’怎么了?”郝老头一听‘神龛’出了事,困意立马没了。
“哎哟!我说不清楚!郝叔您老去看看吧!”刘婶急得一跺脚,拉着郝老头就往外走,就在她转身的时候,眼稍有意无意地往程徽这边扫了一扫,一瞬间,眼底的神气说不出的怪异。程徽心里“咯噔”一声,那副神情明明就是见到自己的了……可是她怎么能……
“我们跟上。”白昕低声道,说着就拉了还在发呆的程徽出门。
程徽心里直犯嘀咕,从那老头的话里可以知道,应该还死了一个叫小菊的女孩才对,可拖她们进佛像肚皮里的却只有一个小的。另一个哪去了呢?自己可是拉着白昕在山上找了一天,却连半点气味也没有嗅到。还有那个刘婶,身上明明没有一丝鬼气,却像是能看穿自己,就好像……她明面上是来拉郝老头,实际上却是要引自己过去一样……啊!
“明白了?”白昕在她耳边一声轻笑,像是洞悉了她心里的全部想法。程徽是明白了,也顾不上跟白昕理论,当即脚步不停地跟着刘婶和郝老头跑去。
这时候离十二点还差点,但村里人都习惯早睡,此时整个村子在外边活动的,除了刘婶和郝老头就是程徽跟白昕了。半弯月亮在夜空中挂着,从密密的竹叶间隙里漏下的微光远远赶不上神龛里柔和的白光。泥做的洞穴白天里让郝老头领着村民们修好了,这时那尊貌似巨型白玉雕琢的佛像正通体发光,月色一样颜色的柔光映衬这佛像前的一地殷红。
郝老头一到,那些血水好像有感觉似的,忽然激荡起来,溅起一朵朵血红的浪花。郝老头抽搐了一下,一团烟灰色的东西从他皱巴巴的脖子根冒了出来。开始很是稀薄,不过很快就聚成浓浓的一团。不等程徽有所动作“嗖”的一声,就钻进了那尊笑佛的肚子里。那东西一走,郝老头跟失了魂似的,“咣当”一声就栽倒在地。
程徽压根就没看那老头一眼,只对在一旁木偶似的站着的刘婶哼了一声。刘婶一阵哆嗦,白昕对刘婶笑道:“女王生气了,还不快出来。”话音刚落,就听见刘婶嘴里爆出一阵“噼啪”声,紧接着两盏冒着绿光的纸糊灯笼唰地跳了出来,刘婶也软软倒下。左边的一盏左右摆了摆,右边的那个也跟着摆了摆。接着,两盏灯笼就跟商量好一样,跳到程徽身边讨好似的绕着她跳来跳去。
“滚!”程徽第一次用极端厌恶的语气对灯笼们吼道。被吓到的绿灯笼浑身一抖,“唰”的一下躲到了白昕身后,又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查看程徽的脸色。程徽目光冷冷一扫,吓得两只灯笼“嗖”地躲回了白昕身后。白昕笑着拍拍两只吓得不轻的灯笼,示意它俩不要吱声。
“看来你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啊!”程徽对着那尊佛像一阵冷笑,右手掂了掂已然凝聚成团的修罗刃。一瞬间,满山满谷的阴风在程徽的周围形成了一道半圆形的风阵,尖锐的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
“嗬嗬嗬嗬——”笑佛忽然发出一阵异样的大笑,刚才还在地上激荡得欢快的血水刹时生长出了数百条小蛇一样的触手,以极快的速度攀上了笑佛白玉般的身体。一转眼,那宝相庄严的佛,就变成了血水浸淫的厉鬼。一条条血蛇在干瘪的身体里穿来穿去,从血水中生出,又融化在血里。那浑身沥血的恶鬼悠哉地逗弄着那些血蛇,看着严阵以待的程徽笑得前仰后合:“白昕啊白昕!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能超度我血罗汉的人吗?”
“少啰嗦!”程徽感受到它笑里明显的轻蔑,一扬手,放出那早已蠢蠢欲动的风刃,身边的阴兵风阵也“乒乓”作响地朝血罗汉扑去。一时间,竹影缭乱,整片后山都是兵刃相接的声响。可那些对鬼怪原本是所向无敌的风刃一触到血罗刹就纷纷化为了轻风软气,没有半点杀伤力。倒是罗汉身边的竹子被那些利刃削得七零八落。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