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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别打了,我是文涛啊!你说过只爱我,你都忘了吗!」
男人的惨叫混着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哭喊,在死寂的手术室里来回穿响。
他每说一句,曲悠悠的面色便惨白一分,脚上的力就越发的重。
下一秒,她回身夺过保镖的手枪,一把指在贺文涛的眉心上。
顿时,周围倒抽一口凉气。
倒在血泊中的贺文涛,此时早说不出话来。
只能断断续续地哀嚎着:「我不敢了……再不敢了……」
他带血的手,想攀住曲悠悠的大腿,却被女人一把踹飞。
这场景何其眼熟。
就像当日,在健身会馆的我。
我淡笑着。
望着贺文涛身上逐渐染红的血,心底划过一抹畅快。
不够,这还很不够。
从那天开始,曲悠悠就疯了似的为我在全世界找匹配的器官。
她也提过,要将给贺文涛的器官换回来。
被我试探着问了一句:「我死了不是正好,正好他堂堂正正地做你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