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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俞矿长竖眉。
“你现在知道了。”郑西洲慢悠悠道。
“……”俞矿长当场咳得惊天动地,半晌才平缓下来,他左右张望,生怕有人偷听,“臭小子,你别胡来。”
郑西洲从不肯吃亏,“要么我找她私下解决,要么你把她开了。”
“你咋这么记仇?”
“我记仇?”郑西洲气笑了,他上前一步,嗓音低不可闻,“俞老头,我若是当真记仇,这个矿区、这个地方的一切……原本都该是我的。”
话音刚落,他就被俞矿长踢了一脚,俞老头低声骂:“让你说的时候你不说,不让你说的你倒是起劲了。”
郑西洲又不吭声了,半晌才道:“她拿开水泼我媳妇儿。”
“这又是什么时候闹出来的事?”俞老头皱紧眉头。
“昨天。”
“你怎么不早说?”
“我忘了。”他轻描淡写,没告诉老头儿自己私底下干的坏事。
“行了我知道了,滚吧!”俞矿长骂骂咧咧打发了他,转头就走,也不说有没有答应他的要求。
郑西洲回去干活,他旷了一上午的工,管事的主任没找他麻烦,只按照规矩,扣了他半天的工资。
郑西洲不在乎那点工资,规规矩矩搬货运货。
运输货物的大卡车将要出发时,他破天荒的拦下了司机,“宋有金,你们这一趟去哪?”
“去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