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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老爷一直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东窗事发,尤其这回旱灾之后那几座当年被淹了的村子重见天日,他更觉即将大祸临头,那日在寿宴上,他说看到了太子殿下,太子是来查他的,他只有死了,死无对证,才能保全家里人,他让我一定不要将事情说出去,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柳氏的声音哽咽,说到后头已开始啜泣,谢徽禛沉声问她:“你说那日见到陈文炳去过书房?”
“是,是他,”柳氏恨道,“当年唆使老爷做那等丧心病狂之事的便是他,将那些逃犯藏匿在黑水县外也是他的主意,寿宴那日之前他就告诉过老爷太子殿下来了江南,还去了黑水县,说太子是来查当年之事的,老爷原本不信,但那日在寿宴上亲眼见到太子,这才慌了神,老爷说他从前回京述职时曾远远瞧见过太子,他认得太子的模样,太子是跟着巡察御史一块来的江南,分明就是来查他的事的,他当年做过的错事瞒不了多久了,说不得当日寿宴结束太子就会叫人拿下他,他若是落到太子手中,全家人的性命都将不保,只有他死,或许死无对证,家中人还能侥幸活下来,妾身劝不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上绝路。”
柳氏陡然拔高了声音,激动道:“后头传出铁矿之事,妾身越想越不对劲,陈文炳他绝对知晓这些事情,是他利用了老爷!老爷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替死鬼,妾身先前是不敢说,可如今公主殿下您都查到之前的事情了,您去查陈文炳吧,他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陈文炳?
谢徽禛回想着初来这里时在接风宴上见过的人,瘦高书生样,为人低调不惹事,竟是他么?
柳氏不断磕头求饶:“求公主殿下明鉴,老爷罪该万死,可他已经死了,陈文炳才是主谋,老爷只是被他唆使糊涂了才铸成大错,妾身的儿女对这些事情皆不知情,求殿下开恩,看在老爷已自我了结的份上,饶他们一命吧!妾身也愿意抵命,只求开恩放过妾身儿女!”
谢徽禛没心思听这些,吩咐人将已然失态的柳氏带下去,他再又叫人来将事情立刻禀报去官邸太子那。
萧砚宁从里间出来,神色有些凝重:“方才她说的……”
谢徽禛道:“驸马不用担心,现下至少有线索了,让钦差继续去查便是。”
萧砚宁问他:“宴会还要办吗?”
谢徽禛:“自然要办的,事情还没结束,做戏也得做全套,说不得宴会上还能打听到些有用的消息。”
说罢便不再提这些事情,谢徽禛后退一步,打量着萧砚宁身上穿的驸马常服,很是满意,笑道:“一会儿驸马随本宫一块出去,定会羡煞那些命妇们。”
萧砚宁避了开他目光:“公主说笑了,有何好羡慕的。”
谢徽禛道:“怎不会?那些人的丈夫有谁比得上驸马这般英俊倜傥,驸马这般样貌的,可不叫人艳羡本宫。”
萧砚宁更不知能说什么,好在谢徽禛笑过便算了,让他稍待,进去了里头梳妆换衣裳。
萧砚宁略松了口气,站在外头等,隔着层层叠叠的纱帘,瞧见里头公主衣裙随风散开的飘逸姿态,只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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