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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染的课其实排得满满当当,但那些用来填鸭的“饲料”早在他大一的时候就修完了,去上课也只是走个不那么乐意的形式毕竟他的出现或多或少会影响课堂效率,谁知道那些表面盯着讲台的姑娘脑海里又是怎样一番别样天地,
“在这里,还...还蛮有意思的。”秦方澈脚尖轻掂,一屁股坐上了檀木桌沿,长腿悬空晃悠,瞧似漫不经心地打量这个房间的布设。
体育生粗放的大脑没有赋予他表演的能力,这里他并不是第一次来,某些故作的姿态只会不留情面地暴露出他有些局促,甚至是紧张。
毕竟,他应了某位学校名人的邀,在政教处的某间堪称庄严的办公室,准备做一些和偷腥搭点边的事情。
秦方澈觉得不应该,他不是这样的人,不是那种会因为对“炮友”不忠诚而自我检讨的道德警察。姓何那小子在他面前再怎么耀武扬威,充其量也不过是床上那些角色扮演的戏码,脱了那点情趣的滤镜,何正除了是个男的以外,和他的其他炮友应该并没本质不同。炮友就该有炮友的待遇,什么道德,什么爱恨,都是既奢侈又没屁用的东西,可今天应邀过来的路上,丝丝缕缕的背德感总不受控制地缠绕上他的思绪,以至于他少见的在是否赴约这件事上产生了犹豫。
但若是丝毫没有犹豫,问题也很大。一个男的是例外,两个男的便有些说不清了。他虽然迟钝,也能感觉到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脑子偶尔会出现迷糊甚至宕机的状态,就拿昨天来说,他分明正协助记录颜染留给他们的把柄,不知不觉间却坐到了人大腿上,还像个妓女一样在人那玩意儿上卖弄。他或许真有点被掰弯的倾向,而且这种倾向还会伴生一些脑子不灵光的症状,想到这一节,秦方澈的心里就像有无数钩爪在抓挠撕扯,却又无力阻止一步步滑向深渊的自己,在他能收拾思绪悬崖勒马之前,脚步已经停在了政教处那扇溅过不知多少学生血泪的大门口。
“那天的处理结果出来了,晚上有空可以来取下文件。”那人在短信里是这么说的。
“或者什么时候我带给你”,出于骨子里的矜持,这句话在回复框里停顿片刻,还是被删去了。
等真到了地方,先前蛰伏在深处的道德审判却突然钻开秦方澈用“随性”两字架起的防御,兴奋中穿插着持续的不安。他妈的,对方是兄弟的亲哥哥,场地又这么严肃庄重,而就行为来说,这应当是他自那晚“勾引”何正之后,第二次“偷”一个男的。诸多撕扯道德观的要素如浪花蓄潮,轰然撞向这个曾致力于为优质雌性播种的年轻男生,潮水盘旋凝聚,最终带给他两个字,刺激。
颜染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世间最美好的便是求而不得之物,因为悬在遥不可及的深邃星空,就成了白月光,因为隐在目不可见的私密角落,就成了朱砂痣,而在得到的那一瞬间,漫长醇厚的渴望如雪般消解,究竟是化作更为内敛绵长的守候,还是变质成食之无味的索然,大多数人都奉后者为常态。
颜染自认为能挣脱凡夫俗子的泥淖,尽管他曾日夜幻想的画面常不堪入目,尽管他只从那半推半就的第一次中,就获得了让人灵魂颤栗的体验。他依然相信,用肉体上的交流作为钥匙,他们能有互相倾注感情,滋生爱意的后续就像他看的许多文学作品中浪漫化的那些桥段一样。但他似乎过于急了,他有些沉溺于昨天那场堪称生硬的性爱,把细水长流的愿景抛在脑后,小心翼翼地发出试探性的邀请。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陪他走过二十年的骄傲让他羞惭难堪,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这间屋子在王建辉办公室的隔壁,算校方卖给颜氏集团的一个面子,里头没装监控,不大不小的空间里,两人同样惴惴,也同样期待。秦方澈昨天处在何正的控制和催情作用下,大致只记得一些过程,却不记得缘由,现在全凭自主意识活动,雄性的高傲和尊严又回到了他的人设里,反而让他丧失了主动出击的勇气。
静默许久,后边的人先开了口。
“喏,你的那份,有现场同学作证,你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单凭那个女生的证词没法定论,字我替王主任签了。”修长的双指压在纸沿,推过来一份文件。
“谢啦。”秦方澈接过,塞进他的运动背包,眼见颜染又抽出一个文件袋,脱口道:“还要很久吗?”
大忙人手中的黑金钢笔顿了顿,随后把掌心抵在眉角揉了两下,轻声道:“对不起...”他不该把人约过来,却用繁冗的文件冷落别人,不该为了顾念那份矜傲,用接连不断的事务维持假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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