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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就帮你去拿。”
“父母分你,侯府也分你。”
“只是我喜欢的――你也得帮一帮我。”
他将那耳垂含至潮红湿润时。
吻也隔着纱,落在那一点红痣上。
这小病秧子低低喘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变得滚烫,被包裹在纱衣下的身体,也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却仍是冷声说:“小侯爷便是说笑了,你来日总要娶妻生子、继承侯府的,还能一直缠着我么。”
他便隐晦不明地笑:“怎么不能?”
“沈哥哥,我为你……守身如玉。”
“你可满意么?”
他说这种话一点羞涩没有,却是几分混不吝的顽劣,借着酒气挥发,却叫沈鸢噎了一下。
他便将沈鸢抱起,放在了桌案上。
用来挑灯夜读的烛火还亮着。
红烛蜡泪,花窗锦帷。
沈鸢便是被这一丝一线捕获的,隐秘的、懵懂的情郎。
两层纱衣勾勒着单薄的线条,连着那一点红痣,都被他掌握在微热的手心。
卫瓒吻了上去,吃了几次舌尖,又顺着,衔住了脆弱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