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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匪夷所思,刑天费这么大的力气,难道就是为了把他们弄到斗兽场里打比赛?可是外面早就炸翻天了,哪还有人看比赛!
“刑天!”虚影里的观众狂喊起来,“刑天!”
镜头扫过他们,每个人都长着一张苍白的脸,那一双双充血的眼睛紧盯着赛场,既突兀又奇异,好像一群被吸干的行尸走肉。
“嘘,嘘……刑天还在睡觉,请不要打搅他,比赛时间还没有到呢。”主持人格外偏袒刑天,他抬手作出张望状,最后将目光落在谢枕书和苏鹤亭身上,“猫崽在这里,猫崽,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这赛场熟悉得让人生厌,仿佛时间还停在几个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镜头靠近苏鹤亭时,他直视着镜头,像是在透过镜头看后面的观众。
“自从申王那一战结束后,猫崽就鲜少露面,可是他的人气非但没有降低,反而升至榜首。”主持人挥臂,指向大屏幕,上面正在播放有关苏鹤亭的新闻,“他在03号生存地可谓是头号坏蛋,刚刚还炸平了刑天组织的办公大楼。”
谢枕书皱了下眉,他注意到,主持人没有用“黑市”这个称呼,而是强调了生存地的编号。过去受刑天的管控,各个生存地之间不能经常联系,因此斗兽场的赛场布设都在这里,只向其他生存地开放线上赌局和赛事直播。如今场内没有一个真观众,这些虚影全部来自其他几个生存地。
“风水轮流转,”苏鹤亭挂在谢枕书身上,把脑袋向右偏,那边有大老板的特殊席位,“祝融指挥卫达这么多年,时至今日竟然会被卫达卖给斗兽场。”
卫达不在乎祝融想干什么,他只知道,这操蛋的地方已经被秦炸得千疮百孔,再待下去也捞不出油水,所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刑天这具身体重伤未愈,把它卖给了斗兽场。
“这世界疯了,”隐士面对这一切呆若木鸡,“……这些人全疯了。”
“刑天!刑天!”
满场观众声嘶力竭,喊着同一个名字。他们伸长脖颈,恨不能钻出来,好看清刑天的真面目曾经的总督多么高不可攀,他主宰过所有人死活,把幸存者视为商品,而如今,他也是个商品。
刑天被推了出来,他的身体僵直,像个植物人。卫达贴心地为他安了一只头,这只头引得全场哄笑,因为那是个仿制的滑稽猴头。
“这是在干什么……”和尚从飞行器上看到巨大屏幕的直播,他被那荒诞的场景刺中了心脏,一种被羞辱的疼痛感令他捏紧了拳头。
不论刑天是否背叛了组织,他都曾象征着人类面对新世界永不熄灭的反抗之火。卫达扒掉了刑天组织的最后一层脸皮,践踏的不止是刑天,还有曾经因为誓言而追随刑天的所有人的尊严。
这个世界是疯了。
但是
苏鹤亭盯着刑天,有种不好的直觉:“不要让祝融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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