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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她的一切，?k都能感受到，因为她在黑雾里。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她面带酒窝地说道，“你要为我所用。只要你效忠于我，我就是你的了。”

这简直是一句令人昏晕的情话――如果?k是人类的话。

但?k不是。

这只是赤裸裸的交易。

?k答应下来。

“我将效忠于你。”?k低沉而嘶哑地说，“只要你给予我渴望的食物。”

艾丝黛拉微微笑着，伸出一只手。

?k怔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是要?k吻上去吗？?k该怎么亲吻，像之前那样，变幻出头颈与双手，吻上她的手背吗？

滴答一秒之间，艾丝黛拉已经收回了手，说道：“既然如此，只有下次了。”

下次又是哪次？

自有记忆起，?k从未与女人这样交锋过。

?k的雾气彻底被她搅乱了。

当她杀死司铎以后，?k就像一条忠诚的猎犬似的出动了，先是将司铎的尸首吞噬得干干净净，然后去追逃跑的玛丽娜。

要是能带回这个女人，应该能讨她的欢心。黑雾的想法很单纯。

?k支使雾气，徐缓地朝玛丽娜蔓延――只有艾丝黛拉能安全地待在雾气里，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可怕又致命的瘴气。

就在这时，玛丽娜忽然尖声喊道：“别杀我，别杀我……我和骷髅会有过交易，你是不能杀我的！”

黑雾停下蔓延的动作，冰冷而低哑地问道：“什么是骷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