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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授急忙拉着她翻来覆去检查,慌乱不已,“宝宝呢?宝宝可身有不适?”
崔谨手拿爹爹依旧胀硬的欲根,仔细观察那里,持续摇头,“我很好,爹爹莫担心。”
说着探出小舌头小猫舔水般迅速亲舔一下大龟头,男人的鸡巴在她手中不受控制地旋来旋去,狠跳几下,又胀大一圈。
他那龌龊陋物尺寸骇人,颜色却十分干净,只比他白皙的皮肤略深一点,很奇妙地呈现一种禁欲澹淡之感。
顶端微微上翘,散发暖玉般的温润光泽,这人连粗俗丑陋之处都生得较旁人格外俊俏。
虽然硬得肉冠棱起、铃口翕张,却没有狰狞粗黑到让人心生厌恶。
硕大的龟头饱满粉润,被崔谨用嘴唇吸得湿红含欲。
她衔住那里用嘴唇轻轻包裹含抿,小舌头不断舔舐。
崔授冲动奔涌,禁不住她这般含弄,怕在她唇下坚持不过瞬息,便再次丢人地将满腔爱意倾泻与她。
他爽得眼神涣散,久久不能聚合,粗重喘息着抽出自己,“宝宝辛苦了,累不累?”
崔谨刚休息过,并不困倦,清澈的眼中闪过失落和难为情,以为她太笨,弄得爹爹难受不舒服。
崔授咬牙澄清:“乖宝弄得爹爹太舒服了,我......尚未准备妥善。”
他面容和耳后都被可疑的暗红笼罩。
崔谨心结荡然无存,笑意盈盈问他:“那......爹爹几时能准备好?”
他眸色一深,向她许诺:“伤好之后,好不好?宝宝。”
崔谨静静在他怀中依偎温存片刻,便去沐浴洗漱。
回来时看到他躺在床上,看的不知是邸报还是公文,见崔谨进来,便收起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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