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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时隔两年第二次赤身相见,她慢慢地将手臂环到他脖子上,从一开始的贴唇到后来的贴身,从双脚踮起到由他抱起,背部抵靠石头,长发贴着面颊,这期间雨势浩大,轰烈凶猛,时音皱眉,咬唇,面色被雨淋得清淡又苍白,越抱越紧,最后,手指尖在他后背划出触目惊心的五条血痕。
……
6
傍晚五点,别墅前听到车响。
那脚步一路上楼,穿过长廊来到房间门口,叩两声,然后扭下门把。
卧室内,窗帘拉着,时音在睡觉,床头柜放着喝过的水杯及胃药。
严禹森不打扰,继续让她睡,轻轻关上房门后,看到走廊一头的席闻乐。
他站着,单手插裤袋,拿着水杯,慢晃。
“……酒挑好了。”1秒迟钝之后,严禹森说。
长廊光线暗,空气阴,他点头。
严禹森依旧看着他。
“有事?”
“没有。”
顿了一会儿,严禹森接着上一个话题:“是冰酒,Barret喜欢的。”
他依旧点头,喝水,从严禹森身后走过,杯底那一颗未溶解的薄荷糖清清楚楚让他看到。
时音一睡,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醒来后又是一个傍晚,楼下有宴客的声音,她从窗帘外看见被落地灯打亮的草坪,以及停靠在别墅前的两辆名贵轿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