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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两只脚一会儿叠,一会儿伸,简直不知该怎么放才好。焦躁之下,我忍不住伸手抓了抓头发。真是奇怪,昨晚刚洗的头,怎么现在就油了?这一把捋下来,仿佛连指甲都浸入了沉沉抹不掉的滑腻中去。我恼火地搓了一下手指,想想自己的样子定然面目可憎极了。
现在的心情不比二战时困于轴心国的犹太人更哀愁。甚至还不如他们,人家起码还有个辛德勒式的人物发善心,而我呢,只好困守在这小岛上,眼见着海水一寸寸升上来。
我国国境线绵延千里,按普通人的想法,偷渡是很简单的事情,直接从边境的某个小溪流蹚过去就是。可边防站的人也不傻,人家早就想到了。他们倒不会说在边境线上守株待兔,一米米排下来,那得累死。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在紧要处设立二道关口,抽查证件。没有就直接遣送。
且不说赵黎现在就是个黑户,就算能给他办护照按正常手续走,临到边境也会被逮回来。我要的是一张临时通行证。这东西只有身为外交官的苏郁芒才能办到。
他赴任在即,估计求这东西的人多的要踏破他家门槛了吧。且不论他肯不肯搭这个人情,就单说那之后血海大的干系,他肯背吗?
总体来说,这一趟可以说是毫无胜算。就算有,估计也是凭着他对我的那一零丁的好感。我承认,这种绿茶表的做法真是卑劣无比,可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唉!”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几个职员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经过我身边时很明显地放缓了脚步。大概是我那个愁苦的神情让他们觉得诧异吧。不过这好奇也只维持了一秒,他们重新继续刚才的话题:
“两家门当户对,可以说是天作之合。”
“就从外貌上来看,也是一对金童玉女呀!”
大概今天使馆有什么喜事吧。难怪我坐苏郁芒办公室外面等了这样久都没人。原来都去赴宴了。这时更多的人经过走廊,他们个个面带喜色,神采飞扬。相比之下,我风尘仆仆,神色憔悴,活像个接待办外的上访户。
坐这里傻等也不是个办法,说不定在现场能碰到他。我起身跟着簇拥的人群向一头的大厅走去。
这次来求他,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赵黎。他一定不会同意的,我太了解他了。
使馆接待处原是个殖民时代的洋公馆,其内部装潢保存至今,是那一时期典型的洛可可风味。整体的色调颇像个装满祖马龙的盒子,尽是些娇艳的粉蓝,粉绿,品红。高高的弧形天花板仿西斯廷教堂,绘的是米开朗基罗《末日审判》:云端上的天使吹起末日的号角,地极的王起来定世代的罪。罪人们一个个瞠目结舌,他们张大的嘴巴仿佛在喊着,我不信。
圣子复活,人神归位。不知到那一日,我和赵黎又重逢在炼狱的第几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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