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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超频刑场（下）（第2页）

＞ 旧石器时代：额头刻着π符号的原始人抚摸剑齿虎獠牙，他的部落正在火堆旁烧烤同类残肢，火光中每个人的瞳孔都映出相同的质数

＞ 现代都市：消防员在燃烧的幼儿园里跳华尔兹，他的防火面具反射出孩子们碳化的笑脸，每个笑容都在不断重复斐波那契数列

＞ 未来片段：小满踮脚触碰坠落的舞台灯架，她瞳孔里映出陆昭正在删除恐惧的确认界面，界面背景是不断坍缩的宇宙模型

"恐惧是文明的免疫系统。"林无咎的机械心脏突然透明化，露出里面搏动的生物神经元丛，"删除它，你就是给末日按下快进键。"

神经元突然投射出陆昭五岁的记忆：医院走廊里他紧抓父亲衣角颤抖。这段本应被葬礼记忆覆盖的画面里，父亲白大褂下露出观测者组织的蛇形袖扣，袖扣的纹路正在不断生长，逐渐覆盖整个视网膜。

物理法则的处刑

超频第25秒，战场半径十米进入黎曼空间。队友D射出的子弹划出黎曼曲线，最终嵌入自己的左眼眶。陆昭的汗珠悬浮成柏拉图正十二面体，每个面都映出不同时间线的未来片段：有的显示人类文明璀璨如星河，有的则是荒芜的机械坟场。

最恐怖的是林无咎的断触须。那些金属残肢像曼德勃罗集般无限分形，每级分支都在复刻陆昭此生所有的挥刀轨迹——包括他尚未使出的第37章弑神式起手。

"几何是神的枷锁。"声音从分形结构的奇点传来。当陆昭劈碎第三个汗珠多面体时，他的合金战靴突然融解！液态金属像活物般顺着小腿攀爬，被吞噬的皮肤表面竟浮现出新生儿才有的胎毛，仿佛他正在经历某种逆向的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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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支付代价，就支付物理法则。"

终极人性实验

倒计时00:00:28，陆昭的声带突然不受控制地震动。混合着电子音与童年声线的诡异提问炸响：

"确认删除恐惧情绪？"

他的左手自动伸向"是"的臼齿按钮，右手却将匕首刺入自己大腿。剧痛产生的神经电涌暂时干扰了系统控制。血珠喷溅在对话框上，形成完美的斐波那契序列：

1mm（血珠直径）

1cm（落地间距）

2条（飞溅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