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不要你抱。”
“你走开。”
“我不要盖被子,拿走。”
薛宴辞蜷缩在床沿上,气的脸红脖子粗,路知行碰她一下,她都能絮絮叨叨吵他十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谁又能想到白天那个画着精致淡妆在会议上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发言人晚上会是这般的委屈样。
折腾了五分钟,路知行起身站到薛宴辞面前,她又翻身背对着他,如此反复了七八次,薛宴辞更生气了。都谈恋爱十三年,结婚六年了,她脾气还是这么大。
路知行解开她,抱着哄很久,也没用。薛宴辞就是一句话都不肯说,蜷缩在他怀里,生闷气,时不时地还咬路知行一口,痛得他直冒冷汗。
“宴辞,我也很想,每天都很想。可是明天你要去做检查,我们要听医生的话。我知道你在医学上也有一番成就,但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我们就听一次蔡医生的,可以吗?”
“不可以。”薛宴辞的回答震耳欲聋。
“宴辞,我们在一起后,一晚都没差过,每晚都要到凌晨一两点才睡,只差今天这一晚……”
薛宴辞并不想听路知行讲这些大道理,直接打断他,“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下个月我把出差都交给明安,每天都回来陪你,好不好?”
薛宴辞又咬路知行一口,开始和他讲条件,“我不要每晚到凌晨一两点,我要每晚都从天黑到天亮。”
路知行抱着她亲过一口,又安慰她一句,“好,只要你第二天没工作,我们就从天黑到天亮。”
“我明天就没工作。”
路知行妥协了,松开紧扣着薛宴辞的双手,“好吧,好吧,你想怎样,咱就怎样……”
没等路知行说完话,薛宴辞就亲了他一口。这种充满挑衅的亲吻,真是常用常新。路知行就是这般经不住挑逗的一个人。
他亲吻她,永远都是一分地小心翼翼,九分的按捺不住;她亲吻他,十分全是按捺不住。
他说她是舒芙蕾,是蛋奶酥,他的舔舐永远都会令她与他十指紧紧交握,一遍遍呼唤,“知行,快过来,我想要你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