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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不敢隐瞒,只说是由浮翠亲自端进去的,想来是还未醒。
听得这话,陆昀心中腾起一股子无名火,她燕鸣歌到底是要作甚?
前日畏他如猛虎,满口的男女大防,生怕他将她吃了;昨日听说她去了老夫人那,陆昀还当她是去告状了,谁知竟是撺掇着老夫人,将霄哥儿安排住进了他的熙和居。
到了夜里他小酌几杯,她又不请自来,喝光了他的酒,大大咧咧的自去隔壁西厢歇了。
甚至今日到了眼下这个时辰,她又赖床不起,是不怕他院子里的那些人瞧见了吗?
行事不三不四,前后不一,简直是判若两人。
陆昀快步走至西厢,推开门径直往内室去,果然瞧见那名唤作浮翠的婢女磨着床上那位祖宗起身。
“郡主,时候不早了,您再不起来,就要被世子院里的人发现了。”
谁知躺在床上那人,蒙头盖脸的嘟囔道:“发现就发现吧,迟早会习惯的。”
呵,瞧她话里话外的语气,倒又不惧流言了?
陆昀转身出了外间,推开门,又径直往里去。
浮翠下意识抬头,发现世子神色冷肃,望向郡主的目光森冷冰寒。
她连忙晃了晃睡得迷迷糊糊的燕鸣歌,附耳低语道:“郡主,世子来了。”
来了就来了,她又不怕他。
不对,他怎么亲自来了。
燕鸣歌蓦然睁开眼,坐起身来,一脸无措的瞧着他。
他,来就来,怎么还把门打开了。
燕鸣歌抓起衾被将整个人兜住,瓮声瓮气道:“出去出去,我现在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