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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平身上一直有种香水无法拥有的好闻气味,隔着一层颈子皮简直像打开不开瓶塞的葡萄酒让章纪昭宛如饮鸩止渴般疯狂,他反手关灯,屋子里漆黑沉默,他像猎奇恐怖片的怪奇生物释放出本性,对着他守护的远古神邸雕像肆无忌惮摩挲着,如入无人之境。
根本没人能管他怎么玩。
章纪昭将解平制在膝弯下,令他跪着背对自己,而他在黑暗中俯视男人流畅性感的宽阔肩线和修长脖颈连结处的窝,单手按着解平的肩膀骨,将自己卡在了那个性感的窝,虽然他很希望解平醒过来,但是解平醒过来恐怕他就没有太多机会这么玩了。
解平垂着头不省人事,事成之后章纪昭膝行跪在解平身侧,掰起解平的下巴忘情地和他接吻,最后才展现出正常人的温情一刻,搂着解平瘫倒在床,打算在天亮后睡一两个小时。
章纪昭刚阖上眼睛便听见一道揶揄的质问:
“每天都一个人玩得这么不亦乐乎吗?”
他猛地睁开眼,嘴唇发干之余,所有细节在脑中光速连路成环,条件反射翻身死死压在男人身上,单手撑在解平脖颈边,完全不给他起身空间,一口咬定:“你早就醒了。”而且出过床,动了花瓶,把家参观了一圈又躺回床上装睡,所以才会触发多次监测动态。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还要装睡?”他居高临下地逼问,忍不住抬手摩挲解平的唇,虽然刚刚亲过,但这个地方的诱惑性无疑在解平醒来之后成倍增加了。
“因为想知道你每天都把我放在这个地方做什么。”解平虽然在下面却并不处于弱势,他很平和也很自如,眼神从章纪昭唇隙间溜过去,宛然的流水一般凉又润。
明明看的地方是唇,他却说:“又长高了。”
“还有呢?”章纪昭神色自若,动手扯高他能够自由活动的手臂,三两秒后铛的一声,男人筋骨分明修健的手腕便被手铐铐在床头,“没变帅吗?”
“帅……”手铐咣当掉到床底飞溅出清脆声,解平无辜地笑,裹挟着丝丝漫不经心的挑衅,“吗?”
这挑衅,足以作为撩拨了。
……章纪昭喉间闷出喟叹,双手环在男人颈后,额头抵住解平的,冷静性感的声线中焕发出无可救药的痴迷,不知原因断断续续地:“暖…饱思。”解平顺着他的话促狭道:“那你别穿了。”
第二天清早,弗朗西斯带着五六辆无牌车高调地开到他们家门口,鸣笛声此起彼伏,像有十几条绿皮火车呼啸而过。
章纪昭昨夜在解平的臂弯下打了个窝舒服地半缩进去,这会儿连头发丝都氤氲着暖气,听见噪音他便久违地生出了起床气,但在回敬不速之客前,他第一时间睁眼去看解平的脸。
哪怕解平选择面对一切,再和弗朗西斯相见也不会愉快。
解平依旧保持着相拥而眠的姿势,英俊的脸透出几分不堪其扰的疲懒,按理来说他应该醒了,但却没有睁眼,只往章纪昭腹间埋,让被褥盖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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