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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见思笑道:“真的假的?”反正武见思无法想象,周既会是妻管严的那种男人。周既当年和沈来那一段,武见思还小,后来加入他们的时候,周既已经离婚了,以前的事儿他不爱提,也没人会故意去触他霉头,所以武见思知道得不多。
沈来明天的飞机去云南,行李已经打包托运了,她过去后就能收包裹。开发区那套房子全权委托给了她小姨出售,至于老小区的房子,想着以后万一张秀苒还会回来,所以就空着了。
裴肖将沈来送到小区门口,“送你到单元楼下吧。”
沈来摇了摇头。
裴肖看着沈来,“来来,真的不考虑我了吗?”
沈来道:“抱歉啊,裴肖,看到你就想起以前自己做的蠢事,我真的想重新开始。”
裴肖苦笑一声,沉默片刻后道:“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吗,来来?”
张天王那首《吻别》当年真的风靡全国,也让吻别这个行为成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惯例。
裴肖低下头时,沈来仰起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裴肖吻得很用心,却抵不开沈来的唇齿。舌吻对吻别而言的确是过了。然则这也是因为裴肖总是过于君子的缘故,如若今日换做周既,沈来就是咬断他的舌头,他也得硬来。
虽然当事人裴肖清楚地意识到了吻和舌吻的区别,但坐在驾驶位上正看着两人亲吻的周既可就觉得没有任何分别了,反正都让人愤怒得想揍人。
周既的拳头已经握紧,却没能再像七、八年前那般理直气壮,至少那时候他的确有愤怒的资格,现在么他只能看着,冲上去也只能自取其辱。
其实当年冲过去之后也是自取其辱的。
沈来没看见周既,她抬起手抵在裴肖胸口,阻止了他进一步的探索。
裴肖吸了口气,片刻后才克制住自己的心情,重新开口,“来来,明天我送你去机场吧。”
沈来道:“不用麻烦了,已经预约好车了。”沈来朝裴肖摆了摆手,心里还惦记着行李没收拾完。
裴肖一直看着沈来的背影消失在小区的道路上,才转身往街对面走去。周既就站在街边,手里点着一支烟,却没吸一口。
裴肖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周既道:“去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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