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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因为什么才妥协呢?哦对了,是那个老匹夫。
高云衢看向那个倔强的背影,叹了口气,道:“去叫她起来吧。”
高云衢的一盆冷水浇醒了方鉴,冷风吹醒了她昏昏沉沉的头脑,她借着寒风反思,然后不得不承认高云衢是对的,她确实变软弱了,高家的锦衣玉食让她麻痹,但她忘了那些都不属于她。在什么都没有改变的情况下她几乎成了依附他人的藤蔓。她近乎自虐地惩罚自己,要记住这教训。
但她又觉得高云衢有一点说的不对。她说自己不是好人,可若不是好人她就该折了她的羽翼叫她再也飞不起来,永远只能做她手中的鸟雀,何苦要当头棒喝敲醒她呢。
这日之后,方鉴越发地勤奋了,拼了命地学,挨骂的时候也少了,偶尔还能从高云衢脸上看到些许孺子可教的满意。而与之相对的是夜间的折磨。
高云衢减少了叫她过去的次数,但每次都磨她很久,翻来覆去做到她受不住地昏睡过去。高云衢似乎解开了什么限制,一次比一次粗暴。
她喜欢掐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束在身后,覆上来将她整个上半身压进被褥里,然后从她身后进入她,要得又急又重,逼着她发出喘息的声音。又或是进得忽快忽慢,吊着她,不让她动弹,却将唇齿印上她的肩背,嗜咬着留下印记,将她的挣扎全数压下。待到她攀上顶峰失了力气,再松开扣住的腕,又在她将要滑落的时候一手捞起她的腰,继续占有。等她哭泣着逃离的时候,一把拖回来,再次深深地埋入,激起她的哭喊与尖叫。
高云衢无比乐衷于让她哭着哀求,更乐于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牙印、吻痕又或是手掌掐着手腕和腰腹时留下的红痕。似乎是身体力行地在告诉她以色侍人便要有被人蹂躏的准备。
方鉴懵懵懂懂地领会了一些什么。床上的高云衢和床下的高云衢所思所想是完全不同的。床上的高云衢要她臣服要她哭泣要她哀求,要她如水一般成那绕指柔情,要她如菟丝子一般攀附,里里外外都被高云衢全然掌控。而床下的高云衢严厉地近乎苛刻,她要她做搏击长空的鹰,要她做顶天立地的树,她可以顽劣可以笨拙,但不能软弱不能退缩,更不能做小儿姿态。
好在她还记着若是夜里做得狠了,第二日会多给半天假让她喘息片刻。
每个月里高云衢给她放一日的假,让她回家见见父母。方鉴前一日夜里几乎是丧权辱国地求着高云衢不要在颈上留下印记,高云衢饶有兴致地将彼此调了个位置,让方鉴坐到她的腰胯上,看着少女迷茫的眼神要她自己动。
于是她便看着少女羞得整个都泛起了粉色,战战兢兢地捉过高云衢的手,闭着眼往下身放。好在已是足够湿润,手指进入地尤为顺畅。方鉴试着抬起身体,再慢慢地坐下去,高云衢的手顺势埋入身体深处,坏心眼地动了动,方鉴呜咽了一声,软倒在她怀里。高云衢还嫌不够,坐起身贴在她耳边哄她继续。她便又努力地直起腰,摆弄起纤细的腰肢。高云衢另一手把她圈进怀里,方鉴便把两手支在她的肩头,撑起自己的身体,又松手落下,如此反复。然而躯体总是笨重的,她自己蹭起了欲望,却总也得不到满足,哭哭唧唧地又去求高云衢。
高云衢忍耐了许久,终于一把将她按在床榻上,一边咬上胸乳,一边抽插手指,让她哭喊出来。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方鉴的脖颈上确实没有什么印记,可衣襟底下盖住的却是一片斑驳。
走出高府,回到熟悉的街巷的时候,方鉴竟觉得有些陌生。父母依然是慈爱的模样,为她准备精心的饭食,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用担心家里好好给恩人做事。入口的粗茶淡饭,父母身上与她的锦袍有如云泥的旧衣,深深地灼了她的眼。她在父母视线范围外揪住了自己的衣襟,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底下是怎样糜乱的模样。
她好像有些懂了,这就是高云衢要她日日看着记着的东西,记着自己是什么,又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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