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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太后,朕挨了太后的数落,说朕太过纵容你。本来定准了要让你上御前侍奉的,结果一下子又把你放回了梨园……太后百思不得其解,担心朕要孤独终老……”他调转眼眸瞥了瞥她,“你知道这话,对朕的伤害有多深吗?朕为了成全你的志向,经受了朝臣的反对,太后的责骂,这份忍辱负重,若不说,恐怕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苏月低垂着脑袋说:“我知道啊,我今日遇见裴将军了,他就是这么告诉我的,让我对陛下肃然起敬,感激涕零。”
这下皇帝的唇抿得愈发紧了,他知道她见过裴忌,还说了好几句话。本以为她会有些心虚,不敢提及,不曾想她就这么大喇喇地说出口,丝毫不在乎旁人的感受。
他的沉默,让苏月有些不安,讪讪抬头看了他一眼,“陛下怎么不说话?”
皇帝道:“你想让朕说什么?朕的辛苦,你得通过裴将军之口才得知,让朕深感失望。”
苏月揉捏着衣角道:“也不是非得通过裴将军之口,是恰好说起……”
“朕是你们恰好提及的谈资?”他抬起了眉,“可笑!”
这就是个浑身长刺的刺猬,怎么翻滚都能扎你一下。亏她先前还觉得他惊为天人,如今看来,和白溪石的讨厌程度不相上下。
“陛下,您有点不讲理。”她壮着胆子说,“不提您,您怨我忘恩负义,提起您,您又觉得我拿您当谈资,那您要我怎么办?”
皇帝语窒了,犹豫了片刻才道:“你入职有两日了,为何不进来向朕回禀近况,还要朕特地赶来责问你?”
反正就是计划又一次失败了,本想晾着她,没想到自己最后竟被她晾了。原先想好的七日不见,他忍到第四日,忍无可忍,还是决定纡尊降贵,来找她的不痛快。
苏月有自己的一番说辞,“正是因为刚就职,忙得脱不开身,且也没有做出什么成绩来,不好意思进宫面圣。以前的梨园使,难道也是两日一回禀吗?我以为没有大事,不必劳烦陛下……”
皇帝说:“简直混账,你和以前的梨园使一样吗?你是朕亲自任命的,朕对你寄予厚望,你不知道吗?”
又被寄予厚望了,以前他对裴将军也寄予厚望,那么九去一进一,自己也算和裴将军产生了一点联系。
她抿唇笑起来,她越笑,皇帝越不自在,“你在美什么?朕告诉你,朝中的职务你只能做到梨园使,再没有升迁的机会了,明白吗?”
苏月点头不迭,“明白、明白。卑下只要能够把梨园翻天覆地整改一番,就已经很高兴了。”语毕偏头打量他,好奇地问,“陛下,您穿着夜行衣来找我,不会是翻墙进来的吧!”
他脸上又挂不住了,“朕怎么会翻墙,朕开辟了专门的通道,用以避人耳目。朕同你说,你做了梨园使,梨园乐工有千把人,随时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纰漏,让你措手不及,无法应对。这时这条通道便有了用武之地,你可以长驱直入找到朕,随时求助于朕,让朕为你解决难题,可是很方便?”
他说到最后很有些骄傲,苏月呆呆望着他,说感动是真感动,这人虽然极不讨喜,但他的心意如日月昭昭,半点不掺杂质。
“还是陛下想得周到。”她伤感地说,“上回左翊卫将军逼颜在单独去给她奏曲,我就想进宫求您,可惜隔着两座城,层层通传,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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