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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打井的人先来了。一共八个人。
领头的是一个精瘦的老汉,这老汉满脸皱纹,每一条皱纹中仿佛都被岁月增添了不一样的痕迹。
看见是这老汉来了,林村长立刻上前迎接。
这是老手,昨天去他家里,他儿子说他不在家,出去串门了。
但是任谁都知道,他家打井这个手艺,就是得他家老爷子来。
这老汉站在院儿里跟林村长寒暄了一会儿,边聊天边打量着整个院落。
后来选中了一块地方,他觉得在那个地方打打试试应该能出水。
其实这块位置不错,这里地势低洼,夏天植被很是茂盛。
打井这手艺这是不外传的,这是他们吃饭和安身立命的手艺,所以他们打井的时候还要在四周遮上草席子。
以防被别人偷看,这边儿定下来在哪儿打跟着来的汉子们,接着就开始干活了。
他们身上穿的棉袄棉裤,都用绳子给扎了起来,这样保暖不透风,还干净利索。
他们围着草席动工,后来这老头儿直接让人把草席子给放下了。
因为他发现这家的人都很忙,无论是大人孩子,忙的大家伙儿没有谁有闲工夫往他们这儿瞅几眼。
井的位置离大门口儿不是很近,但是离他们睡觉的地方近一些,其实这样他们用水也方便。
大部分汉子们走在打井的来之前就已经上山了,继续往家背木头。
女人们有的又在加紧编草席子,昨天晚上搭好的几铺炕。
烧了一宿,黄泥早就干透了。
干头了就能住人,住人就得用草席子。
宋寡妇昨天编了不少张草席子,今天还是在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