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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问我怎么看吗,我的意思就是,痛打落水狗。”
詹宁一愣:“二小姐,您是说,您要去对付凌黛城?”
“对。”
“噗,这位威风赫赫数十年的常言王恐怕不会想到,咱们就盯着他一个人薅了。”
夏昭衣摇头:“就目前来看,他其实算幸运的了,毕竟兰泽城的那些权贵,我杀得差不多了。”
“如此听来,确实。”
回想他们从金月神山出来后,少女的每一次出手,詹宁发现,除却在那些飞鸟的信件上动手脚,彻底乱了他们的军机之外,她其他行动的所有的目的只有一个,震慑。
而且效果非常理想。
“其实,痛痛快快打一场也是好的,”詹宁感叹,“一直拖着,不知要拖到何时,再看咱们的中原大地上,那几个只顾着自己当皇帝的老杂碎们,一个都不老实。早点打完,我们早点回去收拾他们!还这天下百姓一个好日子过!”
夏昭衣正拿针在火上烤,詹宁的话让她的眼睛划过一丝不舍。
过了元宵,沈冽就要走了。
他的时间太紧,他已经在努力挤出最多的时间陪她了。
而他回去,就是去对付那些人的。
等他彻底拿下江南,对西北战线也是一件好事,江南那般富庶,只要管理得好,那就将有源源不断的粮食和衣裳。
一个西北,一个东南,他们两个人的距离,斜着横跨了整个中原。
而这两个地方,都是战场。
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
又忙一日,沈冽和夏昭学像是两个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渔民,准时踩着时间从两个方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