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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序搂着似扭股儿糖歪缠的人,空了一手拾起绢袋,再摆了摆命侍女退下:“医者良言千金难求,且忍一忍。”
“不成,我忍不得,向之——”南婉青岂会善罢甘休,小手摸去男人胯间。
“不闹。”宇文序搂紧臂弯躲开,南婉青一计落空又生一计,仍是缠着宇文序闹腾:“岂有这般刁钻的医方,我看他就是个庸医,还有太医署那起子秃瓢老男人,一肚子淫心坏水,背后不知如何淫戏我的身子,编排我的名声!”
“胡说,他们胆敢生出这样的心思,我第一个不饶过。”两道剑眉微蹙,宇文序俯首吻遍桃腮,打着商量哄诱,“试一试,当是为我。”
“不……”南婉青话未出口已由人按倒枕榻,宇文序探去幽谷,小心翼翼。南婉青蹬着腿儿挣扎,几次躲过男人手掌,宇文序只得先放了药袋压上身,膝弯顶开夹紧的腿根,两指一并推了进去。
“嗯——”甬道狭窄,宇文序强硬顶入,软肉蠕动艰辛。南婉青咬着唇,柳眉轻蹙,十分不好受,宇文序鼻尖蹭了蹭眉弯,掌心收拢禁锢女子双腕的力度,一点一点挤开湿热花径:“快了,再忍忍……”
手掌大力搓弄娇穴,指头厚茧翻搅粘稠媚肉,又酥又痒,不一会儿便淌下汩汩春水,泛滥无边。艳红蕊心吞没粗长指节,他抖着指尖进进出出,满手晶莹玉液。
“嗯不……嗯啊、嗯……”
“青青,快了……”宇文序将一掌清露揉去药袋绢布,又抵着那小袋子好一通抽插搅弄。绢丝不若肌肤平滑,粗糙生硬,与指头顶入水嫩穴口滚上数圈,再慢慢拉出,手法如匠人打磨金玉,沙沙有声,南婉青娇声告饶,两腿酸麻难耐。
“嗯哼——”指尖猛地一捅塞入药袋,南婉青小腹紧缩,玉趾也痉挛上翘。宇文序不急着撤出手指,鼻息热气流连耳根颈侧,细致感知她的颤抖与欢愉。
纱幔微光,铜漏声滴滴答答遥若旧年春雨。枕边备有干净的帕子,宇文序起身拭去水液,胯下阳物生龙活虎,方才意乱情迷,他尚需片刻静心。
“向之……”纤白手臂自身后而来,南婉青攥住肉根,隔着寝衣,小手缓缓箍紧圆硕龟头,“你不好受……”
宇文序浑身僵直,宽袍大袖遮住腰腹块块丰隆的肌肉,血脉贲张。南婉青上上下下弄了好一阵,他才后知后觉抬手阻挡。身后人先一步揉捏龟头软肉,宇文序登时止了动作。
“向之,方才不痛快,里头痒得很……”南婉青又生了新的法子,手下耸动越发急促,“你也不好受,先取了那药,我们畅快一番再放去,向之——”酥胸推挤男子壮硕的肩背,二人身躯一样火热,她挑弄的啃咬软一下刺一下,耳畔气息渐次紊乱沉重。
“向之——”
宇文序握住女子细腕,另一手压下高高昂扬的巨物。
“不闹了……”宇文序将闹乱的柔荑圈入掌心,他起身坐于榻边,两脚垂地,南婉青不知他神色如何,宽阔肩头浮起一道纤薄的昏黄烛光,余下便是宛如长夜幽晦的黑影。
是了,孝期不可同房,她着实大意。
“太医嘱咐近日安神养身,不得纵欲。”宇文序道。
竟是如此?
不论是与不是,南婉青惯会顺水推舟,当即挺直了身子,不肯沾宇文序半点,又抽回手,答道:“是,遵旨。”一骨碌躺了下来,侧身向里,如往常受了委屈的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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