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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琢颇感紧张:“你在生气吗?”
顾爵没有让人猜的意思,直言不讳:“我不喜欢你对我戒备的样子。”
“可你很吓人。”薄琢嘀嘀咕咕,倒是为自己的表现做出了解释,“我控制不住。”
顾爵仿佛是不知道自己方才令人恐惧的状态:“我站在这里, 什么都没做。”
“你有。”薄琢坚定驳斥。
顾爵挑起半边眉毛,示意他继续说。
薄琢:“我看到了,你有在想怎么欺负我的事。”
顾爵不置可否:“怎么看的?”
“我有我的方法。”薄琢不打算说,但主要是他的直觉预警, 与顾爵亲密数次,他对对方的情绪波动自是有长进的, 虽然无法次次成功捕捉察觉,但只要他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蛛丝马迹的, “你没反驳我,你在想什么?”
顾爵确认地反问:“想听?”
薄琢卡壳一下:“算了,你不要说。”
“你拒绝,我更想说了。”顾爵冷峻的神色稍霁,语气中带有逗弄道。
薄琢决定主动出击:“你是不是单纯喜欢我的身体?”
顾爵看眼渐大的日头,拉着薄琢坐到藏在阴影里的椅子上,他没有与薄琢接触太久,落座后便放开了手,放在自己膝盖上,一系列的动作,不是代表他不方便回答,也不是想要含糊过去,他纯粹是嫌热。
在感受到凉爽的风吹过,前方草地视野开阔,望到底是一片枝丫茂密的树林,顾爵给出了答案:“我以为我不会对你心动。”
将目光从净化眼睛的绿植移开,薄琢看向他。
“我的理想型是身材好、性格乖软的男孩。”顾爵意有所指,“你不在我择偶范围内。”
薄琢想说那你为什么几次三番招惹自己,然而未等他开口,对方忽地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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