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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伯塔！伯塔！不要！”她有种要被他吃掉的感觉，不禁害怕地喊道。

利维看着她的反应，轻笑了一下，然后在一旁蹲下去，毫不留情地用食指挤进她的后穴，深入了整整一根手指进去。

“啊！啊！”刚插入时的疼痛和那种逐渐升起的异样感觉，让奈娜叫出声来，浑身紧绷，她的动作显然让路德更加兴奋，因为他立刻就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利维冷笑，“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你的另一个逼被操成别的鸡巴的形状。”

他无情地抽出手指，而伯塔像是得到了训犬师的暗示，立刻扶着自己的肉棒，对着奈娜的后穴插了进去。

“啊……啊……嗯……两个一起太……”她失神地叫着，能清晰感觉到两根肉棒在身体内进出，并在彼此相隔着、摩擦着。

利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奈娜，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人想要看到整齐划一的街道？为什么人会下意识排斥不合群者？为什么人创造出那些必须遵守的社会礼仪？你以为无比极端的东西，本来就埋藏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包括你自己。在承认并接受那一面之前，他人永远都只能是地狱。”

随着他这段话的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房内突然变得很暗，然后四周响起了一个无比机械、粗糙而难听的声音，就像是来自一个声带受损的老人，或是有什么东西在磨砂纸上被按着反复摩擦。

那声音念出了一系列词组，然后又将这些词组打乱成完全随机和不同的顺序。

战争。帝国。杀戮。家庭。律法。爱情。利维。奴役。自由。进化。上帝。社群。个体。国王。服从。乱交。解放。暴力。

帝国。奴役。暴力。进化。国王。爱情。服从。战争。自由。社群。上帝。个体。乱交。家庭。杀戮。利维。律法。解放。

“不是的……世界上……啊……嗯……还有……诗歌……良心……正义……哈啊……”她被两具强壮的肉体前后夹着操弄，却仍然坚持着用言语去反抗，努力地摇着自己的头，像是这样做就能把脑海里的那些画面甩出去似的。

“在新世界里，不存在诗歌、良心、正义，只有爱情和家庭，真正的爱情和家庭。”利维说。

杀戮。暴力。家庭。爱情。社群。乱交。进化。奴役。解放。个体。自由。利维。上帝。律法。战争。帝国。国王。服从。

伯塔和路德似乎早已经失去理解语言或是基本说话的能力，他们只是不断发出动物般的低吼，舔舐着她的耳朵和脖颈，强迫她伸出舌头来与他们轮流接吻，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就像两只真正的发情中的犬类一样。

乱交。爱情。家庭。自由。进化。个体。奴役。帝国。暴力。上帝。杀戮。律法。解放。国王。服从。战争。利维。社群。

奈娜绝望地喊道：“不！不！爱情和家庭是……”

“爱情和家庭是极权，是帝国，是他们。”利维冷酷地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