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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坐著个衣衫不整的青年,微微垂了头,挑染成墨紫色的半长头发乱糟糟地耷拉在头上。男人觉得有些眼熟,青年就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斜飞细直的一双眼,跟一笔墨色画出的一样。男人不觉多注目了两秒,突然灵光一闪,震惊地看向容锦白。容锦白看到了自己想要的表情,嘴角更翘了一点,依旧含笑的温文样子,却明显是自得的意思。
张扬当然看得见他们俩的神色变化,又低下头,遮住自己皱起的眉毛。
半道过来的男人走到他面前蹲下,温声道:“把手给我看看?这男人力气大得很,下手根本没轻重。”容锦白在旁边咳了咳,朝张扬严肃道:“我平时真不这样。”张扬把手腕拿给面前男人握住,男人一按就疼出了声。男人跟没听见一样,张扬喊了半声也闭了嘴。倒是容锦白在边上看著他疼得发冷汗又不吭声的隐忍,眼神一暗再暗。
这副样子,才十分像他印象中的那个张扬。
高中毕业七八年,他在第一眼就认出当年几乎是全校焦点优秀骄傲得跟什麽一样的张扬,当年他就对这个男人抱著点不能说的心思,只不过种种原因没有得逞。得知男人现在竟是这种见不得光的生存方式的时候,他除了震惊就是阴暗的得意鄙屑,十分顺利地成全了自己年轻时候的一个遗憾。容锦白在和青年做过一次後很是回味了几天,只是心里对张扬现在卖很有点膈应,当然他以前玩的那些也不是多干净,只是心里放得很清楚,玩的卖的本来就不能讲究太清楚,可是轮到张扬身上,他就有种说不出的恶心。大概是青年高中给他的印象太过高傲明豔,一下子跌在污水里就让他觉得这个人完全不值得他的关注了。因此他根本没再打算过去那家夜店。本来这个把月他依旧过的十分潇洒。只是鬼使神差的,今天他完全就不自觉地把车开到了这里,看见青年背对著他,有口没口地喝著酒,心里好像有只凶兽,躁动的厉害,就要从心口跳出来了。
可是对方却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忘得干干净净,怎麽都对他这个名字毫无印象,容锦白不是不觉得受辱,不对,简直是愤怒到了极点。他比男人小了整整两届,虽然後来混得风生水起,但在初初的时候他就算再出挑也根本入不了原本同样就是天之骄子的张扬的眼,而且张扬又是半路退的学,也确实不大可能记得住一个新生。只是虽然这样,容锦白还是气得受不了。
可是现在,容锦白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心疼和同时澎湃汹涌的欲望给冲得脑子有些不能思考。
这个时间里男人已经把张扬的手腕和下巴上好药,脸上倒是有些轻松:“还没错骨什麽的,我来之前都做好送急救的准备了。”他站起来眼睛一瞥到容锦白,被男人沈静又莫测的神色惊了下。他心思一转,已是敛了玩笑的神色,正经道:“你也别多折腾了,让他好好休息,免得明天发烧。”男人来去匆匆的,整理好急救医药箱又走了。容锦白在他关门之前突然道:“关慕,别忘我说什麽了。”
今天一通折腾张扬早就累得狠了,坐在沙发上也打瞌睡,呵欠一个接一个打得眼睛水汽横生,容锦白转头对他温文含笑的:“别在这儿睡,去洗个澡再说。”张扬一下就听出男人说的是“再说”而不是“再睡”,顺从地站起来,只是男人是一套双层的高级复式套房,他在客厅除了进来那道是玄关,还有三条道,他也不知道浴室在哪里,只好问男人:“哪里可以洗澡?”哪知男人竟然两步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又是拦腰把他直接抱了起来。男人笑道:“一起洗才有意思。”张扬顺著男人的意思搂住了他的脖子,嘴里道:“你精力也太好了,我有些受不了。”他脸上手上刚上了药当然不想又被折腾,只是也不敢直接拒绝,只好希望男人多少能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也不知男人听没听懂,只是埋下头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吻他。还沈沈笑道:“所以还得多练练,你在里面做了这麽久怎麽还是不懂讨人欢心?”张扬道:“天生不讨喜,那也没办法。”男人磨咬著他的耳朵尖,声音低低热热的:“这里一碰就红了,还说不讨人喜欢。”手突然收紧,声音也带了狠色:“你说……多少人把你调教成现在这样的?”张扬越发摸不清男人到底什麽意思,本来他就是个出来卖的,说这些好像哪里对不起了他一样的口气是什麽意思。他偶尔也会遇到有些洁癖的客人,就会嫌他不干不净,也不自己上,用各种道具凌虐他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当然这样收入也会很可观。可是这个男人上他上也上得很爽,上的时候怎麽不嫌他脏呢?张扬不打算再自作聪明回答了,免得又触到男人哪根神经。
可是男人没得到答案更加不满,就要下嘴咬。一口咬上青年的下巴,满嘴药水味道,一下就让男人皱紧了眉毛。松开嘴,仔细地检查了青年的下巴一会,突然叹了口气:“是有点重了。”然後抱著他缓缓坐进放好热水的浴池里。男人的手指来到後穴的时候张扬整个人都僵硬了下,虽然马上就放松下来,男人还是察觉到了。男人有些不满:“你怕我?”然後插 入一根手指。张扬闷哼一声,喘著气道:“不是……就是,待会你能不能轻点……”谁知男人本来还算平稳的呼吸在听到他说什麽後立即不匀沈重起来,嘶哑道:“我本来只是想帮你把东西清理出来的……”张扬一向是听话的mb,因为撒不来娇又主动不起来所以对客户的要求几乎无有不应的,只是饶是听话如他,也不禁在心里爆了句粗口:去你妈 逼!“我会注意不碰你的伤的。”张扬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抽出去,火热的巨大已经抵在了他的穴口,“呃唔……轻,轻点……”性器带著水流一下冲撞进深处的激烈一下把张扬的情绪冲得七零八落,连话也说不完整了。他骑跨在男人身上正对著男人,苍白瘦弱的身体因为水汽和欢爱的氤氲泛出莹莹红色,倒是显得好看很多,男人就忍不住用嘴一遍一遍地舔舐磨咬。含住胸前左边一点舌尖抵住推送打旋,又用牙齿一遍一遍碾压磨咬,直把乳 珠玩弄得通红肿胀,颤抖著立得更高。张扬敏感点其实不在乳珠上,但也禁不住男人这样吮吸含弄,渐渐觉得一阵酥麻从胸膛传至四肢,又有下面大力的撞击,只觉得连脊椎尾都在颤抖著传递电流。
两人在车上都射过,这次在浴室就做得格外久,反正到後来张扬只剩下哼哼的力气了。做完後浴池的水已经显凉,张扬鼻子发痒,忍住没打喷嚏。男人拿浴巾把他裹住一只手托著臀部牢牢抱住,又重新放了热水,给他里外洗干净放到床上去。
张扬实在又累又困,沾床就睡著了。
容锦白又给他重新抹了药,光著身体搂住瘦弱的青年,狠狠吸了口青年身上传来的味道,带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满足睡著了。
、4
张扬醒的时候人还是迷迷糊糊的,掀开被子想下床,坐起来脑袋沈得厉害。眯瞪著眼睛在床上坐了会儿,突然听到有人走进来。张扬皱著眉,头也不转冷淡地说:“龙日月,跟你说多少遍先敲门。”等到人走近了,张扬才发觉不对,刚刚抬眼已被拉住胳膊往上带,鼻尖撞在男人赤裸的胸膛。张扬直觉不妙,男人口气果然又不好了:“龙日月是谁?”张扬快速解释道:“我室友,我和他没别的关系。”他不是特意要多解释後边半句的,不过他直觉他要是不把关系撇清的话那他大概又不会好过了。他还感觉到手腕在疼呢。男人听後沈了沈脸,没多说什麽,一只手却贴上他的额头。张扬冷得一颤,男人就把他推倒在了床上,张扬睁大眼睛微微白了脸。男人又把被子给他盖上,看他脸色似笑非笑道:“别著急,等你退烧了我会好好操你的。”说著伏下身来含住张扬的两片嘴唇大力吮吸,舌头也探进去绞住他的舌头不放,张扬没多久就大脑缺氧口腔发酸了,大量分泌出的津液顺著嘴角流出来,晶亮晶亮往尖细的下巴尖爬去。
“唔……呼……呼……”等到男人终於退出舌头,张扬立刻张大嘴大口呼吸,瘦弱的胸膛也跟著大力起伏。男人一边舔干净他嘴角的津液,一边两手伸入被子隔著薄薄的睡衣极富色情地揉捏著他的胸膛和乳珠,半天才收回,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眼里露出毫不掩饰的狂热欲望:“等你烧退了我一定要操得你起不来。”
张扬有些忌惮容锦白这样神色,抿紧嘴半张脸埋在被子里。
容锦白命令他不准掀开被子後又出去了,张扬把整张脸露出来,感受了下发烧的脑袋。昨天在车上折腾了一两个小时,精液射在体内根本没清理,後来在浴室又做到水冷,发烧真是理所当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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