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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饰碎裂的瞬间,一层薄纸从马鞍内层飘了出来,被风卷着往河心飞来。王玄策抬手接住,指尖刚触到纸面便觉异样——那竟是用细密丝线缝在马鞍衬里的《金刚经》抄本,纸张泛黄发脆,却在沾到浪花的刹那,原本墨色的经文突然褪去,显露出底下暗红色的纹路。“是河防图!”他瞳孔骤缩,急忙将纸张展开,羊皮质地的抄本此刻竟成了详尽的河道测绘图,每一道支流、每一处浅滩都标注得清清楚楚,暗红色的线条如血脉般蜿蜒,正是能避开漩涡的隐秘航道。
话音未落,那羊皮地图突然自行震颤起来,边缘开始簌簌碎裂。蒋师仁正要伸手去扶,碎片已顺着浪尖飘起,在空中打着旋儿重组。令人惊叹的是,碎片竟渐渐凝成立体的水文模型,河湾处凸起如丘,深潭处凹陷如穴,七处泛着黑气的漩涡被特意标出,旁边用小字注着“万军莫入”——正是殑伽河上最凶险的七个漩涡死穴,一旦陷入,连整支军队都会被瞬间吞噬。
“这图竟有如此玄机!”蒋师仁失声赞叹,反手将陌刀挑起地图残骸。刀锋刚触到碎片,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周围飞溅的浪花突然像是被磁石吸引,纷纷涌向刀身,顺着刀刃流淌汇聚,原本锋利的刃面竟渐渐浮现出繁复的纹路。王玄策凑近细看,那些纹路层层叠叠,分明是长安将作监秘制的“水龙车”设计图——那是当年用于疏浚河道、抵御洪灾的利器,图纸早已列为机密,竟会以这般方式显现。
此时,空中的铜佛残核突然分裂成无数细小的碎片,如雨点般嵌入水文图与水龙车图纸的接缝处。碎片落定的刹那,原本正顺着水路前进的八千余骑战马突然齐齐昂首嘶鸣,四蹄刨地,竟不顾骑士的操控,调转方向朝着对岸的天竺大营直冲而去。
“怎么回事?”泥婆罗骑兵里有人惊呼,试图拉紧缰绳,却发现战马力道大得惊人。蒋师仁低头看向马蹄,这才发现所有战马的蹄铁都泛着异样的寒光——凑近细看,那些蹄铁的边缘分明带着陌刀特有的弧度,竟是用唐军遗留的陌刀改铸而成!战马踏过泥泞的河滩,溅起的不是寻常泥浆,而是点点火星,每颗火星上都清晰印着一个“唐”字,在暮色中格外刺眼。
火星随着马蹄翻飞,纷纷落在天竺大营的粮草堆上。那些被洪水浸湿大半的粮草竟诡异地瞬间燃起,熊熊火焰冲天而起,将半边天空都染成了橘红色。更令人震惊的是,火焰中竟渐渐浮出一个个黑色的符号,整整齐齐排列成阵,正是三百个摩尔斯密码的“降”字,在火光中忽明忽暗,如同一道无声的通牒。
王玄策望着那片火海,突然想起去年使团遇袭时,也是这样的火光映红了夜空。他握紧符节,朝着身后的人马高声喝道:“天意助我,军心可用!蒋校尉,带吐蕃铁骑从左侧包抄,我率泥婆罗勇士正面突破!”
“得令!”蒋师仁应声策马,陌刀在手中一转,刀身的水龙车图纸随浪花散去,重新露出锋利的刃口。他领着一千二百名吐蕃骑士,顺着水文图标注的航道疾驰,战马蹄铁溅起的“唐”字火星,在他们身后连成了一条火龙。
泥婆罗勇士们则扛起长矛,紧随王玄策的步伐。他们踩着被洪水漫过的浅滩,脚下的河水还带着青铜水则链的凉意,耳边是战马的嘶鸣与火焰的噼啪声。王玄策断足的金线在水中微微震颤,与马蹄溅起的火星遥相呼应,仿佛当年牺牲的二十八个弟兄,正借着这铁马冰河之势,与他们一同奔赴复仇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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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大营里已是一片混乱,守军望着直冲而来的骑兵与漫天火星,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粮草堆的火焰越烧越旺,“降”字密码在火中愈发清晰,不少天竺兵卒扔下兵器,瘫坐在地上束手就擒。王玄策站在阵前,符节指向营中最高的旗杆,声音洪亮如钟:“破营!为弟兄们报仇!”
话音落,吐蕃铁骑已冲破营门,陌刀挥舞间,敌军纷纷倒地;泥婆罗勇士的长矛如林,将溃散的敌军逼入绝境。战马踏过燃烧的粮草,“唐”字火星溅得更高,与天上的星光交相辉映,照亮了这场迟来的复仇之战。
第三节:火舟锁江
残阳如血,泼洒在恒河浊浪之上,将江面染成一片诡异的赤红。王玄策单膝跪地,断裂的右足在焦黑的岸滩上碾出深深的血痕,伤口处的皮肉早已被烟火燎得外翻,却不见半分退缩之意。他残存的左膝死死抵着滚烫的地面,指节因紧握腰间环首刀而泛白,目光如鹰隼般锁定江心那支耀武扬威的天竺舰队——旗舰桅杆上,赫然悬挂着当年被劫的大唐佛骨舍利幡,幡角的金线在暮色中闪着刺目的寒光。
“将军!退吧!我等护您突围!”亲卫队长的嘶吼被呼啸的江风撕碎,话音未落,一支流矢便穿透了他的胸膛。王玄策没有回头,只是看着身边将士一个个倒下,鲜血浸透了岸边的沙土,与蒸腾的水汽混在一起,凝成刺鼻的腥气。三年前出使天竺的盛况还在眼前,使团带着文成公主馈赠的珍宝,带着太宗皇帝的国书,却不想遭遇中天竺内乱,新王阿罗那顺觊觎财物,竟悍然截杀使团,三百余人仅存他与蒋师仁两人。今日此役,便是要为枉死的弟兄讨回公道,便是要让天竺知晓大唐天威不可辱。
他猛地起身,断足踩在燃烧的木片上,剧痛如闪电般窜遍全身,却让他的眼神愈发清明。怀中那枚从沉船残骸中寻得的鎏金铜钉突然发烫,那是当年护送佛骨的唐舰遗珍,钉身刻着的缠枝莲纹在火光中隐隐发亮。就在此时,漫天飞舞的火星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骤然停顿在半空。王玄策恍惚间看见,那些火星里藏着无数细碎的金线,正是从他断足的伤口、从焦黑的岸滩、从江心沉没的唐舰残骸中渗出,如蛛网般在河面铺开。
金线游走的速度越来越快,时而凝聚成船桅的轮廓,时而舒展成船帆的弧度,七艘烈焰战船的虚影渐渐成型。船身粗壮的龙骨在暮色中泛着暗青的光,正是当年被天竺水师击沉的七艘唐舰幻化而成——那艘旗舰的龙骨上,还留着被火铳击穿的破洞,与他记忆中沉船时的景象分毫不差。船舷两侧,无数火星凝聚成唐军士卒的虚影,手持戈矛,肃立如林,虽无声无息,却透着千军万马的威严。
“是我大唐的战船!”幸存的唐军士兵发出惊呼,原本涣散的士气瞬间提振。蒋师仁握紧了手中的陌刀,刀身因常年征战而布满划痕,却在此时泛起淡淡的银光。他是王玄策最得力的副将,自出使以来便生死相随,此刻见天竺战船的水兵已乱了阵脚,当即大喝一声:“随我杀!”
陌刀如一道闪电劈向火舟虚影,刀气破空而出,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刺江心。就在刀气触及虚影的刹那,仿佛击碎了无形的屏障,一团泛黄的羊皮卷突然从虚影中飘出。那羊皮卷不知在水底沉寂了多少年,边缘早已磨损,却在接触刀气的瞬间腾起淡蓝色的火焰。奇异的是,火焰并未将其焚毁,反而让卷上的字迹愈发清晰——那是当年随佛骨一同被劫的火器配方,墨迹苍劲,详细记载着硝石、硫磺与炭粉的配比,甚至标注着如何将火器藏于船板之下,遇火即燃。
更令人震惊的是,配方末尾竟有一行朱红批注,笔触娟秀却不失刚毅,正是文成公主的手书:“以火断江,以舟为牢”。蒋师仁认得这字迹,当年出发前,公主殿下曾亲自召见使团,亲手将这份配方交予正使,嘱托若遇危难可依此退敌,却不想未及启用便遭劫难。朱批墨迹在火光中微微颤动,仿佛在呼应着某种古老的契约。
此时,江心天竺旗舰上的铜佛突然发出一声闷响。那铜佛是阿罗那顺掠夺的战利品,佛身贴满金粉,本是供奉佛骨的器物,此刻却在羊皮卷的牵引下,金粉如流沙般剥落,纷纷扬扬飘向河面。金粉触及羊皮卷的瞬间,骤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紧接着,连锁反应如惊雷般蔓延——天竺舰队的风帆不知为何自行燃起,帆布被烈火吞噬的声音响彻江面,浓烟滚滚而上,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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