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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帘缓缓被打起了,一个老婆子面带惧色地探出了头,问道:“你……你想问什么?我又不认识你,我哪儿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啊!”
“下来,跟我去林子里说话,不然,今儿你们全家就别想走出这地方了。”
那老婆子无法,只好跟着阿箫去了旁边林子里。她儿子也一并跟着去了,一脸焦急地问阿箫道:“兄弟,咱们无冤无仇的你别这么为难我们行吗?你想知道什么,我娘一定都说!”
阿箫问庄老娘道:“存在景元号金枝名下的二千两银子是你取走的吧?”
庄老娘一听这话,腿儿都吓软了。她儿子忙托住她道:“娘!人都查您这儿来了,您就实话实说吧!银子咱不要了,保命要紧啊!”
庄老娘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发白道:“是……是我取走的……”
“银子不是你的,存根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那银子……那银子的确不是我的……存根……存根……也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阿箫继续逼问道。
“小兄弟,小兄弟我说了你能放我一家子吗?”庄老娘带着一脸哭相道,“我这一说可惹大麻烦了啊!都怪我自己啊!不贪那点银子不就完了吗?小兄弟你行行好,事儿是我一个人做的,你就放过我一家子吧!”
阿箫点点头道:“你要说了实话,银子和命你都带走。”
“那好!那好!”庄老娘长喘了一口气,连连点头道,“我都说了,都告诉你!银子的确不是我的,存根是郑兄弟交给我的。”
“他为什么要交给你?你们俩似乎并无往来。”
“我跟他认识,只是明面儿上从不往来。”
“为什么?你们俩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没有!没有!我跟他之间什么事儿都没有,只是……”庄老娘说得此处,为难之色更加浓郁,稍作思量后,沉沉地叹了一声,“这事儿终究是瞒不过的,我就一并对你说了吧!我就是个中间人,帮着递递信传传话而已,我和郑兄弟,以及温府的那位卢姨娘都是一个地方来的。”
“你说卢姨娘?”阿箫略吃了一惊,呦呵!还真钓着大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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