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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这个样子，你不会想和我zuoai了。这几年来，你很少回来，回来了也不和我zuoai。我老了，用不着我了。”她对着镜子，沉y着。

“妈…你不要这么说，其实我也，我也老了。”

在母亲面认老是很难的。记得当年，我要她下半辈子和我一起度过，想起b0朗宁浪漫的诗句：“和我一块起老去”，却不敢说出来。毕竟，我们都老了。我抚m0母亲的头发，对她说，我并不在乎你的白头发，我也不在乎我的白头发，只在乎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二十年了，我确实跑过很多路，有点累了。

我挨在她背后，搂着她弱不禁风的躯t，把我的下巴搁在她肩头，贴着她的脸。她细瘦的身t就后倾靠着我，举起手来，轻抚我的脸。她的指尖很凉，像蛇一样在我脸上滑行。

“我们多久没做过ai了？”

“我回加拿大多久就多久。”

“快两年了。”

“妈，对不起，加拿大那边的生意很忙，走不开。而这一边的生意……”

“我明白的，只是想念你。你事业有成，我就满足了。”

“那不是借口。你一生只想着可以为我做些什么，我都没好好的报答你。”

“你对我己经很好了，我只是恼自己不能再服待你。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病，我想，你和我做个ai，好象以前一样。”

我感动得哭起来了，她也掉下泪来。

“妈，我怎会嫌你呢？只怕你身t吃不消，等你好一点再做好吗？”

“来吧，我的好儿子。我只剩下这口气了，把我抱shangchuan去吧。”

我噙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带去床上。站在她床前，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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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着，眼睛一直盯住我，看我脱衣。我把内k都脱下了，她就伸出雪白修长的膀子，让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旁。

“让我看清楚你的样子。发胖了，几时你的头也秃了？”

母亲这样一说，我竟自惭愧起来。人到中年百事哀，明白自己不再年青，日渐衰老，何况母亲呢？

我隔着薄薄的布料，ai抚她的大腿。她个子不高，却有一双颇有看头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