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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打包收拾行李时,几乎一整个暑假没说话的父亲进来,递给她厚厚一叠钱。
“拿去,”父亲生硬地说,“毕竟是帝都,消费水平肯定比咱们这儿高……买身新衣服,上大学了,也该会打扮自己。”
栗枝的确不会打扮。
她只知道口红有色号,不知道原来粉底液也有好多种色号;原来还有卧蚕笔、美妆蛋、高光刷等等工具。
原来化妆是个技术活,也能让美人变得更加倾国倾城。
第一次被秦绍礼带去见他帝都那些朋友时,栗枝局促不安,她素面朝天,什么都没有涂,干干净净一张脸。
在座的个个都是美人儿,妆容精致,衣香鬓影。
有些和栗枝先前在云南见过,熟络地叫着她“荔枝妹妹”,知道她年岁小,也不劝她喝酒。
酒全进了秦绍礼肚子。
只是聚会中途出了意外。
有个朋友喝高了,说话没个章法,炫耀般地提起在拉斯维加斯夜御六女的事。
栗枝第一次听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手里的筷子啪唧掉到地上。
秦绍礼拿纸巾擦拭唇角,笑着说声困了,陪栗枝回家。
刚进玄关,门一关上,栗枝就被秦绍礼抱起来亲。
一路到了沙发上,栗枝伸手捧着秦绍礼的脸,要他从胸前抬起头。
栗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认真问:“你也会那样吗?”
秦绍礼抚摸她的手:“哪样?”
“就是……嗯,夜御六女,”栗枝磕磕绊绊,“或者劈腿,同时脚踏好几条船什么的……”
秦绍礼笑了,任由栗枝伸手抚摸他唇角的小梨涡。
“不会,”秦绍礼捏着她的手,亲了一口,“命根子就在你这儿呢,攒了多少日子全给你了,要不要数数?看看够不够数,也好证明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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