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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行!不能给你吃肉肉。
这一关起来,把一个个的吓的够呛,在家老实的守起了孝!然后王府事务官,王府长史,没有规劝劝谏到,是他们的失职,皇上甚至骂这些人甚是可恶。
可叫三福晋说,这些人也冤枉的很。自家爷回来都没在自己这边梳洗,看他有孕的心肝宝贝小妾去了。然后在那边梳洗的,梳洗完人家贴心的给把脑袋给剃了。剃了人家在那边吃,在那边喝,晚上在那边歇下来了。早起从那边直接上朝去了。九月份的天,晌午是挺热的,但是半夜出门上朝,那个点肯定是冷的。出门穿朝服戴帽子,人家长史还能跑过去把郡王爷的帽子掀开,说叫我瞧瞧王爷的脑门?
不能,对吧?要是看见了,不就拦着不叫去了吗?当时就叫了太医说是发热了,避上几个月谁也不见不就完了。
这可倒是好,色令智昏,一脑袋浆糊,闯祸了吧?
关键是这里面的详情谁都不敢说,在孝期呢,你跑到后院看小妾去了,多能耐呀!谁都没敢多话,给什么罪就领什么罪吧。
最后王府属官罚了个遍,老三被削去郡王爵位,降为贝勒,这事才完。
桐桐还噤若寒蝉着呢,前面禀报说四贝勒来了,爷在前面招待呢,饭在外面用。张嬷嬷就问:“得留饭的,老奴就安排。”
桐桐含混的应着,感觉老四因为老三降爵的事,偷摸的乐着呢。一个人憋着乐没意思,跑过来找他六弟,两人一块偷着幸灾乐祸去了。
两人说到天都黑了,桐桐把孩子都哄睡了,还不见回来。
一个人等着无聊,想一想又觉得可笑,这老四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然后她家爷回来,就看见桐桐盘腿坐在炕上,炕桌边靠着个枕头,她一手叉腰,一手对着枕头指指点点的,声音低低的在里面小声念叨,“……郡王?你比爷到底强哪儿了?凭啥你就是郡王,给爷弄一贝勒!现在好了,还猖狂吗?还能耐吗?这会子跟爷一样,是贝勒了吧?老三啊老三,就你那德行,爷早就知道,你这郡王拿不稳。你一天天的跟个碎嘴子似得,脑子想起来就一抽,就你还郡王?爷都不是郡王,凭啥你就是郡王?凭你比爷大?叫爷瞧瞧,你到底是哪里比爷大?呵呵!也就是脸大!”说着,嘴里啧啧有声,还照着枕头的最上面轻轻的拍了一下,感觉是拍在老三的脑门上一样,然后双手叉腰,肩膀一耸一耸的,表情有些小人得志,连眉毛都跟着飞扬起来,“不瞒你说啊老三,打从你被封了郡王,爷天天偷摸的等着,等着你啥时候一屁股给掉下来!看吧!果然掉下来了吧!爷就说,这没那么大的能耐,千万别戴那么大的帽子。那郡王的帽子,真不是脸大脑门大就能戴的住的。”说着,就又拍枕头,好似拍在老三的光脑门上:“以后可得记住了,得意莫猖狂!老三啊老三,这就是得意引来的祸患呀!”
说的好累,她常常的嘘一口气,好似真把憋着的一口气给撒出来了,“容爷喝杯茶再来跟你掰扯!”
扭脸一端茶,尴尬niao,请问一声:爷,您啥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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