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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青春的萌动（第4页）

“天黑了看路啊！”陈玉莲在后边嘱咐道，一关上门后则又一边开始忧愁女儿和这个养子怎么会抱在一起，一边忙碌的整理东西，不过老房内只有一个小柜子可以摆放，她又开始发愁，就这样放着会不会招来小偷！

“知道了！”张俊说话时，人已经出了院门。

虽然有不少村子已经通电，但三山村的村委会可拿不出钱把电缆接过来，上方的拨款只有声音没有影子，要想让这些穷人自己集资那更是白日做梦。山里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即使有月光还是很黯淡，如果不是在这生活的人，一到夜里恐怕连路都走不了。

不过好在今晚月亮又大又圆，月光特别的明亮，加上张俊对这些路也十分熟悉，走起来倒是不怎么费事。从小就在这山里如猴子一样的乱跑，现在就算闭上眼都知道该怎么走！一边走一边想今天自己的家人找上门来的事，说实话，对于陈敬国的诱惑自己真的是没办法抵挡，即便他没明说父亲留下多少钱，但光看其随手就给出十万，那么那笔钱必定也是自己无法想象的数目。

而看母亲苏佳蕴的穿着打扮，不用猜都知道她家肯定也很有钱，那种气质绝不是一般有钱的暴发户能有的。尤其是那个素未谋面的爷爷，居然能指派一帮当官的上家里来，而且看陈敬国这个带头的似乎来头还不小，那自己这个爷爷肯定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按陈敬国说的门当户对，也就是说自己的外公一家必有相当势力地位。

张俊甚至想着要是自己认了他们的话，是不是以后就能带着叶子一家搬离道个苦地方，不用再过穷困潦倒的日子，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现实。毕竟和人家十多年没见了，虽说是自己的亲人，但再怎么样都会特别别扭，何况叶子她们也不一定喜欢自己这么做，哎，脑子里的思绪真乱，总是没办法理出一个头绪！

到底哪种选择比较好，张俊一时倒有些迷茫了！走在黑暗的小山坡上，抬头看了看湖水对面那璀璨的灯光，虽然青松县是穷县但也有相对富裕的地方。只是这一水之隔简直就像两个世界一样，水的那边有自己渴望的现代化，有自己曾经梦想过的繁荣！可那里却没有山里的淳朴，没有自己最依恋的亲情和记忆，这一湖清澈的水仿佛一时间起了翻天巨浪，让张俊心乱如麻到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秋兰家和张俊家离的并不远，说白点就是住在同一个山脚下儿时这条熟悉的小路不知道来回跑了多少遍，所以即使看不清路面，但对于张俊来说还是轻车熟路。山坡下那破旧的房子唯一的窗户透露着灰暗的灯光，就像是引路灯一样的显眼，也让人仿佛在黑暗中看见了光明。

张俊走得越近心里越是紧张。兰姨现在应该已经三十了吧，由于野味和山上的果子之类吃得多，再加上长期的劳动锻炼了身体，经年累月的猎人生活并没有让她显得苍老，反而显得年轻不少。她是张俊在青春期里第一个幻想过的女人，一个成熟美丽而又刚烈异常的妇人，同时也是一个让张俊尊敬的女人。因为兰姨是那么的严厉，却又充满女性的体贴，有着独特的魅力。

张俊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偷看她洗澡是在自己十四岁那年，当时是叶奶奶刚过世没多久，家里负债累累的时候，为了生活只能辍学跟着村里的大人出去纸厂打工。那段时间因为疼爱自己的奶奶去世，张俊的情绪异常的低落，每天行尸走肉一样干着，就连最累、最苦的活也没什么感觉。叶家的天空仿佛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小叶子也整天哭得像只小花猫一样，为了这个可爱的妹妹，张俊不得不强迫自己坚强起来，用还略显青涩的肩膀去扛起这个家的天空。

张俊和所有乡下孩子一样，小时候很调皮、很野，但他对于学习从不懒惰，学习成绩也算是不错，只是当时的家境根本没办法供起兄妹俩读书，张俊更是清楚自己要不出来赚钱的话，恐怕妹妹会走上辍学的后路，故为了这从小跟在自己屁股后边的鼻涕虫，张俊只能放弃学业，选择工作赚钱养家！

好在打工的纸厂里人都不错，老板虽然表面上小气，但真有事的时候也挺照顾人的，再加上老师傅们看张俊还小但很勤快，所以也特别照顾他。记得那是工厂那天也因故停工，在老师傅们的怂恿下，张俊第一次在小电影厅里看到了传宗接代的经过，也第一次感觉到了年轻的身体里开始萌芽的躁动不安。

单纯的打工生涯似乎一下子变得有点不一样。以往都是睡觉、吃饭、上班规律的循环，现在只要一到晚上，脑子里就开始有一些肉与肉纠缠的场景出现！张俊这才发现自己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体毛浓密了，也渐渐开始出现失眠症状，早晨醒来的时候下面更是硬硬的，感觉特别难受，似乎憋着什么东西一样让人坐立不安。

偶然一次中秋请假回来的时候，吃完饭上兰姨家时她正好在洗澡。山里人家没那么多的讲究和享受，尤其是林秋兰这样环境不好的人家，洗澡的地方也就是在井边搭着一个草棚子就上了。张俊对她家亦是特别熟悉，即使进门了那条忠诚的老狗也不会乱叫，这便给了张俊第一次偷窥的机会！

乡下的院门只要家里有人一般都不会锁，也只有到了睡觉的时候才会关上。

所以张俊走进去的时候没半点阻碍，院里的老狗早把叶家人当自己人看了，除了摇尾巴外也不会叫唤。那时本想直接进屋的，可屋后那个草蓬里哗哗的水声和若有若无的灯光让张俊停下了脚步，不由自主的寻觅着声音的源头，悄悄的走了过去。

虽然名义上是偷看，但说实在的张俊也没看到什么，说穿了，除了偷窥时的那种紧张和刺激外，根本没看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第一个原因是天实在太黑了没办法看清楚，第二个就是因为太紧张了也不敢靠近。本来就结实的草棚加上灯光那么昏暗，恐怕走得再近也看不清什么，不过张俊却能清楚的记得那哗哗的水声，就像一道水柱冲刷在自己略微加速的心跳上，身体开始发热，腿也开始发软，只是简单的遐想而已，但那一刻带来的感觉微妙到张俊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当时张俊冒出特别冲动的想法，甚至有想过要冲上去抱住兰姨的身子，看看女人那最诱惑人的地方都是怎么样的。可惜有色心没色胆，就只敢站在不远处一直冲动的听着那迷人的水声，想象着那里面神秘又让人向往的场景。

那是张俊第一次知道自慰的快感。当时听着兰姨洗澡的水声，感觉底下的东西越来越硬，喉咙也越来越干，浑身像有股火在不停歇的燃烧着，在本能的驱使下，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揉捏了几下，就是那不经意的几下，让张俊的动作一直停不下来。结果就是全身像电流通过一样的无比快感，听着那哗哗的水声湿了整个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