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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风吹去湖心,四月摆手,风停在身前。
谢湖生再蓄一拳,五月的追风逐月赶来,拐杖从头顶砸下。
谢湖生一步洞庭闪去半空,拳势已成,一拳横行无忌递出。
湖心岛谢家,有灯火升起。孩童的哭闹声飘入洞庭。
五月身披月光迎上拳风,轻浮喊道:“谢湖主就不怕伤了你谢家的人么。”
谢湖生一步洞庭闪去拳风处,再出一拳,扫落那拳本该落在洞庭的横行无忌,身后吃下五月的一击锤击,身形踉跄,一步洞庭扯开身距。
四月的七绝无感紧随其来,拂过脸颊,被谢湖生侧身躲过,右耳染了七绝无感,顿时失聪,七绝无感从耳畔开始蔓延,攀上右眼,整只眼开始黯淡,浑浊无光。
五月的追风逐月再次追来,却在十丈之外停下,收起拐杖,慢悠悠道: “谢湖主,你染上我四姐的七绝无感,片刻功夫就会七窍失绝,等你连呼吸都不会了,也无需我们动手,自然气绝而亡。谢湖主莫怪啊,我们明月楼拿人钱财,终人之事。”
鼻腔开始阻塞,吸不上气来,谢湖生湖底练拳数年,早已习得龟息之法,不用鼻腔吸气,也能存活几日。
待调匀气息,双眼已瞧不见东西,双耳不辨风声。
四月的七绝无感着实棘手。
谢湖生往前踏出半步,洞庭之水喧嚣不止。
八百里洞庭延绵,千里,万里……
曾经沧海退去,化为万里桑田,如今沧海再回,桑田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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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天下楼三层楼中,对月饮酒的剑神苏牧按住身后喧闹不止的剑河,饮下杯中绵厚悠长的仙人醉,对着月光笑了又笑,酒意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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