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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画得不如你俊。”祁敬明简短地评价道。
祁禛之呵呵一笑,正欲自夸自擂,就听他长姐接着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你姐夫花钱买通了同州郡衙的画像师,特地嘱咐人家往丑里画的。瞧见那枚金印了吗?专门给你加的。”
哦,原来不是酒囊饭袋们尸位素餐,也不是他祁二郎命中有福,而是有人在暗中保护他。
就像那深宅里没有点破他身份,还让他给自家长姐送信的病秧子一样。
也不知养着他的那位京梁贵人是谁?怎么会舍得放他在天奎这种地方“香消玉殒”呢?
祁禛之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他一把拉住了自己长姐的手:“阿姐,你自小和老太君学岐黄之术,你快去给那人把把脉,可别叫他死了!”
祁敬明冷眼瞧了瞧祁禛之,没有点破自己来天奎的目的。
她就是来给傅徵把脉的。
第8章 这天下和苍生
威远侯府的老太君,祁禛之和祁敬明的曾祖母,早年曾做过宫里的女医,据说只要还有一口气,祁老太君就能把这人救得回魂。
祁敬明自小跟在老太君身边,得了老太君亲传,若是出去抛头露脸开医馆,怕是也能得来一个“女神医”的名号。只可惜她生在世家大族的闺阁中,没处历练。
当初,她跑到祁奉之身边,就是打着要做军医的名号。小姑娘年岁不大,却用一根银针把四象大营中的将士们扎得哭天喊地。
除了傅徵,那时,祁敬明从不肯给傅徵看病。
没有门匾的宅子就在眼前,不需请示,已是内宅护院的祁禛之轻轻松松领着人进了大门。
祁敬明戴着帷帽,一路目不斜视,绕过王雍,径直上了主楼。
王雍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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