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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得快,但毕竟是第一次,雄蚁为了这次重大的昏飞几乎每天都在训练,如果在交配中追不上柏诗,他还不如直接让她吃掉自己。
姜酒逐渐缩短和柏诗之间的距离,在她还闭着眼感受风向时捉住了她的手,有了接触就好办很多,下一刻搂住她的腰,还挂着柏诗穴里淫水的阴茎抵上她的腿根,稍微动动就带起一阵尖锐的刺感,柏诗低头,发现姜酒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紫柳的叶子那样,边缘竖满锯齿状的肉刺,像个椭圆的刺猬。
那是蜜罐蚁求偶时膨胀的交配器,为了在飞行交配时牢固地留在蚁后体内而布满固定的钩子,因为太过狰狞,看起来就让人害怕,柏诗终于回味过来,“我说之前怎么这么正常,原来奇怪的在后面。”
“所以我在这种梦里碰不到人类对吗?”
姜酒将它抵在不断翕张的穴口,那里面也因为爽了一半突然停止而难受地蠕动,贴住那根巨变的生殖器,第一下被扎得退缩,没感到痛之后竟然又重新缠上来。
姜酒笑得右边的脸露出个浅浅的酒窝,大概是因为之前总是冷脸从来没被发现过,看上去甜极了,声音也带着蜜,低哑黏腻:“什么?”
他竟然没听清。
柏诗还没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抵在流水穴口的性器就直接插进去,撞到底,那些肉刺朴一扎进穴道内柔软的黏膜里就不松开,肉也裹得紧,完全贴合姜酒的阴茎,穴内褶皱堆积在肉刺的间隔处,挤满每一处空隙,除了润滑的水液连空气都进不去,结合得像榫和卯那样牢固,姜酒稍微往外面一扯,阴茎牵着整个穴道就往外跑,连带着子宫挪动,酸得很,柏诗不得不跟着他,躬起腰,失神的同时还要扇动翅膀保证自己别掉下去,姜酒也注意到这一点,一边折磨她的穴道,一边低下头去吻她的翅膀根部,甚至伸出舌头去舔。
新生的翅膀敏感到被稍微触碰就会发软,柏诗终于撑不住坠落下去,被姜酒接在怀里,更多的重力全压在两个人相连的下体,原本刚好合乎穴道长度的阴茎二次异变后多出些面积,在柏诗的这次下坠猛地顶进宫口,被操开的快感让柏诗反射般收缩穴道,以至那些肉刺扎得更深,发现完全拔不出来后,姜酒放心地开始射精。
他带着柏诗遨游在天空之上,赤身裸体,风带来的阻力总是令他和柏诗之间发生摩擦,一动柏诗原本被精液填满的子宫就得跟着阴茎和穴道晃动,里面的水液丝毫不怜惜地拍打宫壁,让她一次又一次升上高潮,手脚完全没了力气,软趴趴地垂下去。
这场射精一直持续到柏诗的小腹凸起,太阳从西边落下去,姜酒才带着柏诗从天空降落,回到原来的巢穴,将她放在地上,亲了亲她合不上的嘴唇,带着初为人父的慈爱说:“辛苦了。”
“我要走了,孩子们会替我继续守卫你。”
射完精液的阴茎不再膨胀,姜酒很容易就能抽出来,带出了一点水液,那些白色的粘稠的精子全被锁在子宫里,稍后会以另一种方式出来。
但姜酒看不到了。
他离开柏诗身边,走到洞口,摔了下去,翅膀再无力扇动,在这个夜晚直直坠入黑暗。
他将死去。
柏诗看着他去死,心里毫无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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