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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您说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仵作含含糊糊的,外面传疯了,说他死于蛇妖之手……那玩意儿真成精怪了?”,不能够吧。
“哼,又是那个花花观主放的闲屁,甭信,实话告诉你吧,他是让人害死的,他那宅子让人动了手脚了,那人也算为民除害,人家没杀没抢,就在宅子四下留了几个洞,风一过……他也是该死”,有高人啊。
“啧啧啧,我听懂了,好家伙这么邪乎,他死不算,一院子的人没全乎的,疯的疯傻的傻”,竟是让人做了局的。
“可不”,程铁口夹了口肉扑哧笑道:“你这顿花了多少银子?”
“不贵,一两一百文,我爱跟您喝酒,爱听您说话”,刘达叹了口气:“这毒蛇岭吃了多少人,当年跟师父上山习武时家里好好的,这一下山心都凉了,老屋都垮掉了,一怒之下我去抓了几条,结果把我弄到衙门口当了个看门的差人,这活儿我一点儿也不爱干,也就是在这混日子,谁愿意侍候个恶吏,我也就是没地方住。认识您……您胆儿肥,敢在衙门口对面摆摊算卦”,看了一眼程铁口:“您在等人?”
“等人,咱们两个等的是一个人”,程铁口打了个哀声:“你无家可归,我也无家可归,漂泊一生如今六十了还是两袖清风一身瘦骨,我也累了”。
心头一酸:“我明白,那咱们等的人还得多久?”
“快了,十天半月的吧”,总也有个盼头了。
“那就好”,心情瞬间舒畅:“仙师,那个花观主有没有真本事?”
“自然是有,他善驱鬼,既可捉又可放,只他心数不端,驱鬼为财捉鬼更为财”,程铁口皱了皱眉头:“他上哪府捉鬼哪府便是他驱的鬼”。
“仙师,张二胖也找他抓过鬼,他说张二胖府里有蛇精”,忒瘆得慌。
“一派胡言,是风”,程铁口摆摆手:“他驱鬼行,风水布局他还差的远呢”。
“反正我就觉得您才是真正的高人”,刘达满心佩服:“我坐门口一天最开心的事就是看您给人卜卦,您的梅花术一绝,您可遇到过比您还高的高手?”
“遇到过,那人甚是恐怖异常,凭几样东西就可把阳宅变阴宅”,程铁口苦笑道:“跟他斗法没赢,破了他的局我也自损八百伤了元气,那还是二十年前的事,养伤我也整整养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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