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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指节上被津液濡湿的地方在天成帝侧颊上擦去,随口说:“大理寺里倒有个能干的小吏,名为骆听,十分得力。”
天成帝拿着湿帕子擦拭他身上的水痕:“那个被你带去卫所的人?”
梁惠昨夜回来时跟他禀报过,此人之前在酒楼里与冷芳携见过,天成帝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当时是唯一有出面帮助冷芳携打算之人。在那之后,天成帝查过他,在科举一途平平无奇,却正如冷芳携所说,很能做事,是个实干的臣子,与沈质一样。
冷芳携问:“陛下要用他么?”
天成帝说:“沈质去后,大理寺群龙无首。待此人历练一番,日后刚好掌管大理寺。”
冷芳携垂头:“可他刚得罪我不久,怎么能让他升官呢?”
大理寺前发生的一幕,天成帝已经知晓。他了解冷芳携,知道这并非他厌恶骆希声的表现。
“是真的得罪了?”
冷芳携果然笑而不语。
天成帝捏着他的脚踝,将雪足托在掌中,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上面,惹得冷芳携眉梢轻皱。
“你当真厌恶沈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好似随口一个问题,是天成帝第二次问他,冷芳携却听出其中微妙的试探之意。
也是,天成帝知晓他们从前的关系,定然也知道他在诏狱中发怒,又要路慎思好好照看沈质。明明已经和沈质闹翻,腰间还系着沈质送的玉佩,此间种种,不是余情未了是什么?怀疑他的目的实属正常。
冷芳携道:“倒也没有。只是太无聊了,整日都在太极殿里陪你看奏折,处理朝政,还有吏部那等俗事烦扰,想找些有趣的事情做。”
在他口中,构陷正三品九卿大员,一着不慎便能掀起满朝风雨,竟然只是个拿来解闷的乐子。
冷芳携这么说,天成帝不再追问了,俯身吮吸汁液。
冷芳携抓着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拉扯,想到天成帝待他真是颇为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