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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众人看完日出后,便回了学校。
距离期末考试还有两周,学校里气氛越来越凝重,图书馆里人满为患,连教学楼都挤满了复习的学生,走廊里也有不少搬着凳子和桌子出来学习的人。
这好像是二本大学的常态。
上课时不认真听,考试前临时抱佛脚,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
徐青橘没挤上图书馆,复习这几天都泡在教室里。
复习的时候,大脑混混乱乱,也不记得是哪天,她做完一套题后,才发现窗户漏风厉害,肩膀被吹得发冷。
身上披着的那件薄毛毯无济于事,她拿起保温杯,过于轻的重量提醒她,杯子里面已经没有水了。
她下意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冻得发麻的小腿,拿着保温杯出了教室。
每层楼都有打水的地方,都在走廊尽头。
徐青橘拿着保温杯,刚走到最后一间教室门口时,前门忽然被人推开。
周时逸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小老弟,你怎么回事?让你去酒吧蹦迪你不去,泡酒吧你也不去,唱歌打牌也不去,兄弟几个都以为你要跟我们绝交了。”
徐青橘脚步停住。
周时逸也停住了,他跟徐青橘打了个招呼:“班长,好久不见。”
最近两周复习周,课程基本已经结束了,晚自习也不上。
她和周时逸确实很久没有见过了。
大学就是这样,即使是一个班的同学,毕业的时候也不一定能喊出来全班人的名字。
它出现在一个人从十几岁过渡到二十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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