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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衿初出声提醒:“走了。”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宋沉又忍不住问:“为什么?”
“总不能一辈子闷在实验室里吧,你师姐我不是那么甘愿奉献的人。”
薄衿初的硕导陈伯生是A大生物研究所的所长,她又是陈伯生的得意门生,毕业后顺理成章的进了研究所,跟着陈伯生搞起了生物科研。
作为陈伯生的人,必须奉行研究大过一切的原则。在研究所呆了三年,薄衿初每天至少有十二个小时泡在实验室里,陈伯生说过完不成当天的任务不许离开实验室,无论是谁。很多时候,她都是凌晨两三点才出研究所,连门卫大叔都赞叹,年轻就是好,充满活力。
只有她自己知道,哪里是活力,根本就是透支生命。薄衿初倒也不是扛不住,不过就是眼下有了更好的选择。
宋沉:“这是有人挖了老陈的墙角?”
“不,是我跳槽了。”
“我靠,真的是因为这个?”
“假的。”
“......”
A大校门口挤满了人,到底是百年校庆,比以往任何一天都热闹。
宋沉找地方停车去了,薄衿初先进去,校园里除了指示牌,还有带着红色袖标的志愿者,看样子应该还是大一大二的年纪。
毕业一年,学校几乎没什么变化,除了绿化面积更广了。